落灯罩,丢在桌上,“邀买我吗,柏承,你父亲比你有钱。”
他呼吸清浅,“谁教你脾气如此大。”
“我喜欢离婚证,还喜欢换一张结婚证。”
许柏承一声不吭。
李秘书在电话中叫他,“许总,出发吗。”
许柏承回,“出发。”
他并没立刻掐断,可也不置一词。
我沉吟片刻,先终止了通话。
屏幕黯淡的刹那,我狠狠一摔,摔在窗框上,像惊雷炸得噼里啪啦。
我瞟了一眼毁坏的手机,它用四分五裂的狼藉警示我,如今我没资格任性,林姝可以任性,许夫人何时何地都不能任性,当我跳进这火坑被四壁的围墙困住之时,我有资格享受富贵,享受丈夫的特权,享受偷欢,享受艳羡,但没资格随心所欲,没资格嫉妒。
尤其是嫉妒不相干的女人。
会致使这段维系五年的奸情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