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不是我亲生,我指望不了他,崇文,我能指望的只有你。”
许崇文沉思着,最终没再说什么。
夜里我睡得正沉,隔壁突然爆发撞击墙壁的巨响,我猛地清醒,急忙披上衣裳下床,书房里的光线极其昏暗,靠墙摆放的台灯被砸碎,文件也
散落了一地,许崇文瘫软在办公椅上,他双目紧闭,青紫的唇瓣抽搐着渗出白沫,我错愕之下冲进去,扶住他丧失了知觉的身子,“崇文!”
尖叫声惊动了保姆,她连滚带爬跑上二楼,“夫人!许董有心脏病。”
我并不了解许崇文的病史,自从结婚以来他一直很健康,我手忙脚乱探进他的衬衣口袋,翻出陶瓷药瓶,我粗略浏览了说明,掰开牙齿喂他吞
下几粒,“崇文往常发作时严重吗。”
保姆吓得结结巴巴,“许董最近两年服用进口特效药,根本不发作了,有时天气差会胸闷,从未严重到晕厥。”
我拾起桌上座机拨打急救中心,许崇文在海城地位非同一般,为避免走漏风声导致梅尔动荡,救护车接到许崇文一路悄无声息驶进医院后门,
在大厅等候的医生直接将他送入手术室抢救。
六小时后许崇文从手术室转入重症监护,我才缓了神,吩咐保姆联系许柏承,自己则寸步不离守在监护室外。
许柏承半小时后赶到,他授意秘书敲开无菌室的应急窗,护士和秘书沟通了两句,秘书转述给许柏承,“林小姐封锁了消息。”
许柏承走向我,脱掉沾染了酒气的西装随手搭在椅子上,“手术结果是什么。”
我告知他,“崇文在重症监护室,手术还算顺利。”
他看了一眼腕表,“多久了。”
“七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