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承,你怎么不去死啊。’

‘早知道你这么恶心,把你从你母亲身边带走干什么,你就该和她一起烂在刘家。’

幻听在耳边不断响起,沈晏承顿时呼吸急促,即便处于发情状态,硕大的阴茎也软了下来,半立 棢 詀 : ω ?? ? . ?? ? ?? ?? . ?? y ? 不立地颤抖着。

心理上极致的痛苦帮他重新掌控了身体,他挣开陆云的手,把脑袋塞进柔软的沙发缝隙,虽然仍旧全身紧绷,却没了冲动。

沈晏承无比庆幸这只是一个假性标记,没有信息素的加入使得标记后劲无力,意志很容易战胜本能。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陆云本就不屑强迫,在沈晏承摆出一副明确拒绝的姿态之后,陆云脸上的神态最终归于平静,只是细看下去仍能在他脸上寻觅到些许失落的情绪。

陆云没有解开他,反倒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禁欲感瞬间破碎,那被解得很开的领口中稍不留神就泄出内里的春光,以及零星的几点红痕。

就这样,陆云带着一身杜淳风留下的印记,裹在仍旧浑身紧绷与本能作对无暇他顾的沈晏承身上沉沉睡去,沉溺在了那个满是过往美好的梦中。

第二天沈晏承醒来的时候,陆云已经离开了,他立马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虽然陆云再走之前把束缚他双手的绳子解开了,但手腕上仍旧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沈晏承深呼吸几次,起身走到镜前,想要洗把脸精神一下,却发现昨天被陆云打红的脸也被细心涂过药,已经干了。

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沈晏承都没有和陆云主动联系,而陆云却好像消失一般也没有找过他,更没有对那晚的混乱发表过任何意见,如果不是沈晏承被留下的痕迹过了好几天才消失,他都要以为那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重新投入工作的陆云忙碌了半月,手里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领了老板一份不少的奖金后,他迫不及待联系安聆出来聚一聚。

陆云本来打算吃完饭找个地方好好放松放松,却在席间接到了沈晏承的电话。

两人这段时间虽然默契的谁也没联系谁,但若说尴尬还是算不上的,陆云自然没有理由不接他的电话,更是觉得没必要去刻意地表现出什么。

电话接起,对面半天都没有传来声音,陆云看了一眼页面确认还在通话中,只好自己先出了声。

“晏承,有什么事吗?”

听着陆云慵懒又漫不经心的语气,再想想被难受了两天快要受不了的自己,沈晏承咬了咬牙,有些愤怒,又有些自己都还没察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