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样就能触碰到与自己隔了一个门板距离的沈晏承一般。

陆云劝了沈晏承许久,都没能劝动他开门,陆云也就靠在门板上陪着他,和他像是唠家常一般说着话。

“你可能只知道些他的特殊性癖,对于他本人无从了解。他活泼、娇纵,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有不少小脾气,会因为发火时牵连到无辜的人去道歉弥补。

这样鲜活的一个人,光是看着他就能感受到生命的活力。他曾和我说,成年后要干一件大事,他也怀揣着许多长大后的憧憬,最终却只停留在了十七岁。

当然,这些都不是很重要,我想说的是,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胆小一个人,是怎么敢跑回火场的?明明是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废物,怎么替我抗住那根着火的横梁的?明明那么怕痛一个人,一声疼都没喊,反倒一直告诉我,会出去的。

我爱过很多人,唯独不敢爱你,我怕我分不清……”

‘咔嚓’。

门开了。

陆云回头,沈晏承眼眶依旧通红,情绪却比刚才好了太多。

沈晏承神色复杂地看着陆云,最终咬牙切齿地开口,

“老子是沈晏承,也只能是沈晏承,你他妈一次都没叫错过,凭什么说自己分不清!”

沈晏承气得弯腰抓起陆云衣领,恶狠狠的表情配上这副委屈神态着实不搭,

“你敢标记alpha,这辈子都别想着跑。现在老子想做爱,走!”

不爱就不爱,谁稀罕。

沈晏承把陆云一路抗到了衣帽间,曾经衣帽间里的衣服都被沈晏承放起来了,如今这里只剩下了沈晏承自己的衣物,而比较特殊的是,这个房间里有一张足足占了一整面墙的镜子。

沈晏承把陆云压倒在镜子前的单人沙发上,堪称粗鲁地撕扯着陆云的衣服,陆云眉眼一松,并不作反抗,任由他动作。

沈晏承一只大手伸进去,在这具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的躯体上肆意游走,他揉捏着陆云肿胀的乳头,给他带来酥麻的刺痛感。

“为什么不挣扎?你在被不喜欢的人用来泄欲呢,不会感到被冒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