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操烂她的下体。一边揪着她的头皮狠狠撞到墙上。
“咚”脑袋瞬间砸向墙面,已脱臼的下颚在震颤中仿佛即将离开骨肉。疼痛感从未断过。她疼到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和反抗能力。脑袋被一个成男壮汉猛砸向墙壁。
下体的疼痛在头撞墙的面前显得更加轻微。头部的剧痛侵袭她的神经,她痛苦地呜咽着,泪水和血水一齐沿着扭曲的下颚涌下身体。
“咚”
“操死你!操死你!竟然卧底钓鱼!老子就算今天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游昌兴抱着必死的想法往死里折磨她,把她的头不断撞向墙壁,下体强迫她性交。云出岫被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头上的血坑鲜血如涌,意识在疼痛之中一点点涣散飘离……
“一起死!一起死!弄死你!老子弄死你!”
“咚”
“咚”
四响之后她彻底失去意识。鲜血从头上如何喷溅而出早已不得而知。二十一岁如花似玉的年轻生命,就这样渐渐消逝……
她好像都没想清楚到底为何而来,是对暗访记者的向往还是对师父和师姐的崇拜。或者,只是想靠近梁嘉镕一点点,多了解他一点点。走一走他披荆斩棘熬过来的路,趟一趟他乘风破浪涉过的河。
房门被梁嘉镕撞开的那一刹那,无数光线涌入充斥着血腥黑暗的房间。
他的心头肉如同一块被遗弃的破布倒在地上,遍身躺在血泊之中。一丝生气也没有。
脱臼的下颌骨致使被鲜血淋漓的口腔异常恐怖地张开着。头上破开的血洞仍在汩汩涌出沸腾的热血。以及血迹斑斑撕裂的下体……
“岫岫…岫岫…”一辈子只在给岫岫求婚那天流过泪的梁嘉镕,彻底崩溃了。
他的小姑娘…他的心尖肉…他疼爱的小妻子,毫无生命体征地倒在血泊里。
“岫岫…小媳妇儿…老公来接你了…我来接你了……”
他一瘸一瘸艰难地走到小徒弟身边。云出岫的血打湿了他的鞋,浸湿了裤脚。她的气息充斥着整个黑暗的房间。就连血腥味里都是她的香甜气味。
他轻轻给她披上外套,滚烫的男儿泪砸到她的扭曲恐怖的血脸上。“岫岫…你看看我…我是你的老狐狸…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梁嘉镕崩溃了,他的指尖之下,云出岫的动脉没有一点舒张力度。
“我会亲手杀了他给你报仇!岫岫!岫岫!岫岫……”梁嘉镕情不自禁攥紧了她垂落的小手,抱着她在血泊中痛彻心扉地吼叫。
她的身体尚有一丝余温,梁嘉镕疯了一样抱着她的脖颈温柔亲吻。“岫岫…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老狐狸需要你……老狐狸爱你……老狐狸不准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