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子…不要!”

她好似意识到了什么。

眼睁睁地看着鹞子挺立着大肉棒站在床边,将沾满花液的阴茎插入她的小嘴。

“唔唔”

抽插的姿势将肉棒送到她口腔深处,她仰躺着吞吐得格外难受。

粗大的阴茎送入喉管,将细嫩的脖颈抽插出起起伏伏的突兀线条。

她无助地看着鹞子不复往日的冷毅面庞,反倒透露着一股子邪气。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流露出反常的激烈性欲和痛苦宣泄。

这都不是鹞子该有的情绪。

最终,房里的激烈被归来的崔檎打破。

他将鹞子打倒在地,以鹞子的身手竟然连反抗之举都没有。

他根本不是“鹞子”。

果然,鹿远师徒看过后断定,鹞子同样也种了蛊。

不过与云出岫的命蛊不一样的是,鹞子种的是魂蛊。

魂蛊就是下蛊人用一魂一魄牵引蛊药,种入人体内,以达到操控目的。叫他往东绝不往西,甚至最终魂蛊中的一魂一魄能吞噬掉宿主灵魂,霸占躯体。

庆幸的是,给他们二人下蛊的是同一人。

岫岫记得那人说话的声音,口齿不清,十分呜咽嘈杂。

那人一定就在苗寨里!否则无法做到同时控制两人。

她恨极了下蛊者,为什么偏偏是给她和鹞子下蛊?难道说那人近距离接触过他们?

她一定要揪出下蛊者!尽快!速战速决!

大雪封山的这两周,山中物资紧缺。

今年不比往年,雪下的又大又长。往年还能有车辆进入山区,今年山路上是连工程车都过不了。

又是腊月尾,时至年关,郑鹤尧和苗王商量一致决定开仓向十八寨施放物资。

但有一条要求。

为了保证家家户户按需分配,各家各户必须有多少人出动多少人亲自在村委会登记领取物资。

这已经是鹿远能想到的最好办法,把上千号人叫到一起。

当母蛊和子蛊距离相近时,她身上的命蛊就会不由自主的被触发。

虽然此计太过凶险,子蛊一旦发作她会有性命之危,但也只有这一条办法行得通了。

腊月二十四,苗地十八寨民众依次到村委领取生活物资。

大半天过去,她体内的蛊没有丝毫动静。

一天过去,还剩下三分之一民众没有筛选。

第二日依旧照常如此进行,子蛊仍然没有半点被激活的迹象。

“奇怪,寨子里五百多户人家都签了到,怎么会找不到控蛊人?”鹿远也百思不得其解。

苗王老九公私下找过寨子里会蛊的苗民,都说没有给她下命蛊。

那她的蛊到底是谁下的?

天色渐暗,最后一户人家领完了物资。

名册上挤挤攘攘三千人都点过到,结果却找不到人。

这期间,郑鹤尧有观察村里人的反应,大家面上都很平静,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郑支书再次一一核对名册,看有谁遗漏没有。究竟遗漏了谁呢?

297、弃子

297、弃子

还有一个人,从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那个诡怪的幻境,水底深处的地堑内,重重铁绑缚着一只兽。

他浑身长满长毛,发出凄厉的嘶吼。

突然,他抬起了头,那张满是长毛的面部变成了鹞子的脸,极其古怪地凝视着她,发出斯嘎凄厉的笑声。

“我知道是谁了!”她不受控制地浑身战栗。

众人的眼光纷纷向她望来。

“是谁?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