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微愣,立马又重新洗洗唰唰。“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云小姐是姜总一手带大的,跟自家孩子一样。”

小柳愣了愣神,是吗…那个美的不像话的男人,真的对侄女没有半分绮念?

书房内,姜月丘被小侄女黏人的本事哄得不行,满眼尽是宠爱。若是林音雅在此,绝对会大为震惊。因为一贯色厉内荏的姜总裁,从不予人笑脸,更别提宠爱。

“我可以帮你的忙,但是你得欠我一件事。”姜月丘说。

云出岫委屈巴巴地撅嘴,“小叔,咱俩谁跟谁,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姜月丘不动声色地从她臂弯抽出了手。“那你到底要不要找。”

“找找找!”她一咬牙,不知道小叔又要给她上什么枷锁。

“鹞子。”姜月丘一声唤。

不知从房间哪个角落冒出来个完人。

云出岫震惊地看着那位戴着眼罩的助理,从黑暗中渐渐浮现,走到她面前。

好家伙,她的书房何时还藏了一个人?

“这事交给你去办。”姜月丘好似随意吩咐,轻飘飘地如只手鞠水一般简单。

鹞子领命,冷声说,“要死的还是活的。”

“随意。”姜月丘屈屈手指叫他走。

“活的!活的!”云出岫见状赶紧补充。死的不是就白找了吗!

云出岫想了一会儿,补充道,“还是我亲自去吧!”

第二日清晨点,正是光影麻麻赖赖的时候。

C市缤霞区的旧巷里,一名清洁工正在处理昨日的垃圾。

她在墙角缝隙里挖了又挖,抠了又抠,终于又扯出一包黑色塑料袋。

“又是这些狗东西!”饶是清洁工大妈都忍不住一声唾骂。见惯了垃圾成山,可看见塑料袋里的针头吸管还是忍不住泛恶心。

这条巷子每隔3-4天就会在角落里出现大量针管、器具等违禁物品。这条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老巷子居住着多名外来务工者,鱼龙混杂,社区工作难度极大。

这已经是清洁工大妈第三次上报社区发现违禁物品了,可社区人员查了许久都没找到这伙人窝藏的地点。

根据鹞子调查的消息,这条城隍阁脚下的后街巷出现过几次秦笙的身影。

云出岫向后街巷望去,一条曲折狭窄的青石板街看不见底。天那边的尽头是佛脚山上高耸的城隍阁。

后街巷两边的房子破旧低窄,密密麻麻。一两层楼的户主人家甚至瓜分成4-间小室出租,要是一家家找起来难度相当大。更何况之前社区已经挨家挨户排查过三遍都没有翻个底朝天,只能说明这伙人的老窝相当隐蔽。且消息通透,一旦有警察找上门,早在进巷子时他们就已安排撤离。

如何才能找到他们的老巢呢?有一个地方绝对有!

“鹞子,后街巷附近有什么赌场吗?”她问。

一般情况下,社会流散人员能抱成团的场所就那么几个,无外乎娱乐会所、底下赌场。

鹞子点了点头,“有一家在老卫校附近。”

老卫校的场子是老区这片规模较大的地下赌场。会员制营业,普通人根本无法得知这些情况。

鹞子带着她从老卫校校门入内,走食堂后的暗门仓库下去。

早上六点,赌场多是熬了通宵杀得热火朝天的老赌鬼。

“慢着,怎么看你们这么眼生。打哪儿来的?”门口两个不长眼的打手拦住了鹞子。目光忍不住在云出岫身上扫射,透露出极大的惊艳。

“这妞长得真骚啊,陪爷玩玩。”左边的打手忍不住邪笑着伸手向她摸去。

还没等反应过来,鹞子已卸了他一条胳膊。长腿一踢,右边的打手也应声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