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梁嘉镕深吸一口气,支撑起来露出锁骨以上浮出水仰面喘息。像只落入泥潭的老狼,欲挣脱罗网而不得,再挣扎下去只能是越陷越深。

少女的脚丫踩弄着涨得紫红的肉棒,脚趾突然夹住龟头沟壑,一阵用力上下套弄。

“啊”老梁瞬间被扼住了生命咽喉,心上人极其大胆的足交刺激……巨他妈原地起飞!

“老公…爽不爽?”

岫岫不停地加速套弄着梁嘉镕的大鸡巴,看着他浮在水面上欲罢不能的表情内心疯狂满足

怪不得男人们用鸡巴捅咕她的时候总喜欢问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原来折磨另一半精神上能得到巨大满足,比老老实实挨肏要刺激多了。

梁嘉镕难捱地点点头,眼神氤氲在满室水汽里。“岫岫…我想”

“不,你不想。”

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话,一只脚套弄欲望还不够,再加了一只脚。双脚把阴茎夹在掌心里搓揉。顺着浑挺的大肉棒,贴着脚部肌肤辗转揉动。

老梁压抑的喘息声满室回荡,随着浴缸内的波流翻腾滚烫。

原来掌控另一半的情欲是这么令人沉迷。一个崭新的世界缓缓敞开。

“师父,听说,男性自己撸的时候总是鸡巴翘起来射在小肚子上。”

岫岫极其暧昧地开口准没好事。句句话都让他下肢涨得弹抖。

“你想干什么。”梁嘉镕哑着嗓子回应她。

她突然释放脚掌心里的大鸡巴,踩着它缓缓贴上小腹。“是这样射出来的吗?”

生嫩的玉足踩着鸡巴在男人小腹上搓揉按压无所不用其极。偏偏小姑娘一脸无辜似的出水芙蓉,纯的不能再纯。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清纯学生的外表下,竟然在浴缸给一个老男人浓情足交。

“岫岫,你真就是个天生的骚货。”

男人发出一声喟叹,早就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她,闭上眼感受直冲神经的上头兴奋。

“勤劳的小蜜蜂要开始采撷花蜜咯~”

岫岫躺在浴缸另一头,微微屈起双脚夹住大肉棒上下运动,一只脚的脚趾还时不时按在马眼上揉动。

梁嘉镕快四十的老脸上头一次呈现出大片潮红,他仰着脖颈露出水面,满脸酡红。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急促而喑哑的呻吟。

她见过颓废丧郁的老梁,见过狡猾世俗的老梁,见过浑身欲望迫不及待干她的老梁,就是没见过这样一朵娇花似的老梁。

他要是朵花也是朵即将开败的水芙蓉,花瓣边边上还带枯黄的那种。最后一次怒放后,便要逐瓣枯萎凋零。

那是生命逝去的流迹,由盛年转衰,在吟唱最后一次人生乐章后,琴弦断裂,满室沉寂。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握不住老梁,握不住他正在加速消逝的生命。怕他逐渐消逝离去…怕他离开自己……

“师父,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梁嘉镕还沉浸在欲望上脑之中,模模糊糊地问她。“怎么停下了?”

“一想到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要这么拼就很难受。”小姑娘红了眼睛望着他。

“我年纪很大吗?这可是男人的黄金时期!”梁嘉镕受到心理暴击,他的小媳妇儿嫌他老了……嫌他干不动了……心里头岂是苦涩一词了得。

“我明白了……”

男人惆怅感叹,起身向外走去。光溜溜的水汪汪屁股墩儿看得她心痒痒。不知道干老男人的小菊花是什么滋味……

嗯?等等、这是什么邪恶的念头。

可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一去不复返了。

梁嘉镕进门时嘴里叼了根烟,手里握着一瓶六味地黄丸。掀开盖子直接哗啦啦往嘴里倒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