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那些老物件儿基本上都是她当时置办的,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去过那边,她还真忘了家里有些什么东西了。
时宴知立马从手机里面找出那口箱子的照片,这些照片是他早上从市局出来的时候专门找王曼拷贝的。
那口箱子就是那个年代很普通的箱子,实木的,表皮是暗红色的朱漆。
郭秀萍越看越觉得这口箱子面熟,想了半天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这不是我妈的陪嫁箱子吗?!这箱子十年前就丢了,怎么可能出现在我家阁楼上?”
她这话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这口箱子在十年前就丢了,但是现在却出现在阁楼上,里面还装着一个人的尸体,这就说明那个偷箱子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
“郭姨您再仔细想想这口箱子是被谁偷走的?”
郭秀萍仔细想了好久,摇摇头,她记忆里面并没有找到是谁偷走的箱子,只记得有天这口箱子突然就不见了,家里大门敞开着,还有好些东西都不见了,当时居委会那边定性为失窃,那口箱子就是在哪个时候消失不见的。
再后来她嫁了人,弟弟妹妹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再没有人在老房子里面住,空着也是空着,她就直接租了出去。
这么多年除了那几位租客真就没什么人去那栋房子了。
“郭姨您能详细说说失窃那事儿吗?”
苏栀直觉失窃那事儿不简单,死者的死亡时间在十年前,那口箱子又是那么巧合的在那个时候被偷,这之间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记得那天是中午的时候从单位回家做饭,刚进院门儿就看见我家大门开着,院子里面一片狼藉,客厅里面的东西几乎都被翻了出来,丢了一块儿手表,还有就是我们妈妈当年的陪嫁,其他的东西倒是一点都没少,不知道是小偷儿没找到还是怎么的。”
那次失窃案其实算起来真没丢多少东西,就是一块破的已经不能再破的手表跟那口箱子,那箱子算起来也不是什么多好的东西,最多只能说能用,她当时还疑惑什么连他们家那点儿东西都能看上。
“郭姨,偷东西的人后来抓住了吗?”
郭秀萍摇摇头,那个年代本来监控就少,再加上也没丢多少东西,都是些不值钱的,她就没紧追着不放。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要不是今天看见时宴知手机里面的照片她都想不起这件事情。
苏栀拧眉沉思片刻,始终觉得这事儿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哎,这么说我还真想起个事儿,当时家里被偷的时候小妹在家呢,她当时在家睡觉,幸好她当时锁了门,要不然那小偷儿看见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十年前郭秀萍的妹妹郭彩月也不过才十八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要是真遇上入室偷窃的,当真不知道要要发生什么了。
偷窃事实发生的时候,家里有人,但是后来又找不到偷窃东西的人,怎么听都没对。
郭秀萍这个妹妹当时已经十八岁,算起来也是个大姑娘了,不可能一点脑子都没有,放任那个小偷就明目张胆的偷自己家的东西。
“郭姨,彩月阿姨还在国外吗?这么多年一直没回来过吗?”
说起自己的妹妹,郭秀萍很是惆怅,这么多年没见她心里是想她的,一直盼着能再见到妹妹,不管怎么样都好。
“不瞒你们说,她已经失踪很久了,从她出国那年开始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大使馆那边说并没有找到她地踪迹,她是在国外失踪的,我这个身份不能随便出国,这么多年找下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心里大概知道她可能回不来了,要是她还活着不可能这么多年不来见我这个姐姐一面。”
她语气里的伤心不像是作假,只是郭彩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