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京茜一起进了车后排。

他将反抗到精疲力尽的陆京茜,整个人压在宽敞的后座,陆京茜动弹不得,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

聂子炀抵着她额头,“欺负你的男人,是谁?”

“不过一件小事,我又没受什么伤害,你问来做什么?”陆京茜冷冰冰地拿他说过的话,反击他。

聂子炀眼底蓄满风暴,扣着她双手在头顶,一字一顿:“他是谁?他碰你哪里了?”

“该碰和不该碰的地方都碰了。”陆京茜冷笑,“还是你表哥呢。要不是你妈给我递上那杯加料的酒,你那个弱鸡表哥又怎么能近我的身。”

陆京茜性格并不是吃素的,也练过一些防身术,虽然当时因为中招而有些没力气,但她还是保住了自己,只有上衣被撕烂,以及挨了一耳光而已。

但她并不想让聂子炀好过,没有哪个男人真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被其他男人碰。

凭什么八年的感情,要以她受伤害为结束。

他也该痛上一痛。

聂子炀心脏被她的话,划得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