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知道自己可能中毒了?”
禾苑眼睫颤动,紧接着垂下了头。
江意秋箍着禾苑的双臂缓缓收紧,寻到那冰凉的手捂在掌心,喉间攒动:“如果我没有回来,你是不是准备一直都瞒着我不吭声?”
“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主动告诉我?”
禾苑低眸不语,任由他越抱越紧。
“你小时候也是一样。”江意秋听不见回答,有些无奈,抬起半张脸望见禾苑英挺清秀的眉骨,语气半是怨半是恋:“怎么就这么能忍啊?”
半晌,终于听见禾苑喉间溢出的一声叹息:“既知道我本来如此,那我只当你这是在撒娇了。”
江意秋无奈,只用头狠狠往禾苑脖子里钻,头发丝挠得人哑然失笑。
禾苑抬手覆在江意秋圈在他腰间的手臂上,轻拍着笑道:“洛阳那两百万两银子,徐侍郎回信说已经查到了些眉目。”
闻言,江意秋歪着头抬起半张脸来,嘴巴依旧紧紧贴在在禾苑身披着的大白毛领上边,看着禾苑从袖子里掏出张信纸,几下展开来。
信上密密麻麻写了大半张,字迹娟秀,江意秋目光很快扫过一遍。
“这么看,那孙州府的儿子确实是废了?”
孙玄烨的嫡子早在两年前便病倒,只能卧床将养,直至今日未曾见好。
“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病了。”禾苑沉吟着,“这么久了,连下床都困难。”
“这两百万两银子全被他都拿去请大夫了,两百万呢……那看来我花的一万两银子一点儿也不亏。”江意秋眯了眯眼。
禾苑眼神瞟了过来,停顿片刻道:“看来以后,我是不用给你月例了,乾圣王富可敌国,哪里瞧得上这点碎银子?”
“那可不成!你每月都给小年那么多糖钱,我可一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