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煮的。”萨卡斯基的现任副官埃尔文说,“喝吧。”
高杉桃还没喝, 表情已经开始有崩溃的趋势,她真搞不懂这种比中药只少?了一点甜味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但不喝也不行,这还是她拜托埃尔文的, 自从上上次来办公室,因为太困被萨卡斯基抓住破绽一顿教?训, 说太过松懈没有时刻都身陷战场的觉悟这样竟然还敢跟着库赞那家伙到处跑以为他会护着你吗?那家伙从以前?开始就是一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指望他帮你的忙还不如自己变强balabala……
那天从办公室走?出来,高杉桃两眼都变成蚊香圈,晕头转向神志不清,总之,并不是一次让人愉快的经历。
于是她拜托埃尔文,每天煮了咖啡都给她留一杯, 要是来办公室就能用上。
她看着一次性纸杯里浓郁的黑棕色液体,视死?如归地仰头干杯。
“…………萨卡斯基先生真的每天都要喝一壶吗?这种玩意儿??”
“是的,高杉少?将,您脸色十分难看呢。”
“呕呕呕呕呕”
“这里有曲奇饼干,不介意的话?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