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病?”
孙怀瑾眼睛悠悠的睁开,眼神一滑便落到易家言身上,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却未及身边的莫绛心已经毫不留情的开了口:“他怕打针,之前还撒谎说对针头过敏,我还一直相信了,直到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针头天天扎在身上,也没看出什么事。”
“哈哈哈哈……容之你居然害怕打针……”易家言再也憋不住的放声大笑,丝毫未注意到身后人如利剑一般的眼神。
莫绛心看着易家言笑得几乎弯了腰,反应过来易家言在套她的话,顿时一脸黑线,再反观身旁的人,一脸幽怨的盯着她,她干笑一声,看了眼窗外熟悉的家,忙不迭的打开车门,逃也似的说了声“我先进去了……”
“人送到了,你可以滚了。”孙怀瑾收回眼神,嘴角的笑容未褪,声音里带着熟稔的调侃对着易家言说道,修长的手指已经扶上了车门,正欲下去。
“虽我不知你这样深的谋划为了她值不值得,大约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他语气一顿,声音里带了些难得的认真“但是,容之,若孙家容不下你,大可来我易家,护住一两个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孙怀瑾的手一顿,问道:“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