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

家里曾经有佣人帮工。

辞退帮工后,谢之屿也没干过厨房的活儿。

他不知道刀划开血肉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人的手指,看似脆弱的筋骨联结处会那么强韧。

钝刀磨肉,一下又一下。

女人的嘴被堵住,连呜咽都发不出。

她翻着白眼几乎要痛死过去。

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剧烈挣扎,直至完全失去力气。两根涂着艳丽丹蔻的断指终于落向一边。

血淋漓着,盛满了他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