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好烫,里面烧心一样的烫,不正常的烫,她像被一个火炉熨着,让她直接烧起来了。
烧起来了?
曲晓惜像是反应过来什么,“霍勋...”
“嗯?”霍勋喉头滚动,低低的喘。
她的小手贴上了霍勋的额头,滚烫的热度灼得她收回了手,嗯哼呻吟着把话说全,“你...嗯...好像...好像发烧了...”
“你也发骚了,下面还骚得出了好多水。”他只是听着,但胯下进得更加急,更加烈,将女孩薄弱的宫口也操开。
潮湿缠绵的性爱,和女孩贴脖颈的交合让他的喉咙很渴,不是口渴,另一种渴,他身体每个细胞都渴望着占有她。
他失去的那部分,得不到的那部分,无法痊愈的那部分,都想在她身体里找回来。
霍勋发狂似的操弄,让曲晓惜本来还在担心他带病做这样的事会不会不好,但这样的念头全部被撞散。
“嗯...慢点...慢点,求你了,你别。”
她的双腿被架高在他的肩头,脚趾屈起,耳边都是拍打的水声,勃发的性器一次次镶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整个人都散开又聚合,攀升又坠落,泄了好多次。
剧烈冲刺那几下,他深顶进她的宫口又迅速抽出,股股浊白射到她的腿根,让她抖了不停,霍勋翻身紧搂住她,怀里的小人被操狠了,还没反应过来,在小声的哭。
他舔舔她的泪水,这才感觉自己浑身都在起火,眼前天旋地转的,可细小的哭声让他心软,将手臂又收紧了些,“别哭了,我马上起来给你收拾。”
曲晓惜轻推开了他,支起身遍布掐痕和吻痕的身体,看着他闭着眼,皱着眉看起来有些难受地上下滑动喉头。
她这次用手背又去贴了下他的额头,比刚刚还烫,心乱成毛线团,“霍勋,你真的在发烧。”
...
霍狗名场面,发烧也得来一发,多的不说,就是干!
99.许愿
曲晓惜被支起身的霍勋捞起来,抱到浴室冲水,她皮肤与他相连的每一处都能实实在在感觉到他骇人的高温。
“你先放我下来,你得去看病。”她晃动双腿叫嚷,对方却置若罔闻。
喷头被他打开,细线般的水柱结实得从头淋到尾,她在雾气中被放在滑湿的地板上,霍勋将沐浴液挤在手心再从她肩头揉搓到小腹,顺到腿根私处,帮她洗净身上沾染上的性爱的甜腥。
“我可以自己来...”
曲晓惜觉得他手心的高热快将她融化,平时都帮她用热毛巾擦拭一下,今天直接赤身裸体共淋一个喷头,她觉得好不适应。
身旁这副早熟的男生体魄,十七八岁的年级就有了成年男性的健硕,薄肌硬实贴在他粗粝的骨头上,刚刚肿胀粗大的性器此刻半软也尺度惊人,随时能像刚才在床上那样贯穿她。
她每看上一眼就觉得身下发潮,喷过以后的私处敏感到碰一下她都双腿发软,膝盖直往下坠,可他生病了。
曲晓惜背过身环着双肩听身后打泡沫的声音,她抬高音量,“洗了澡,我们就去医院看病,听到了吗?”
霍勋看她身上冲洗干净了关了水勾过一旁架子上的浴巾将她罩了个严实,翻转了身,他不知道曲晓惜背身淋浴是害羞个什么劲儿,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处他都标记过。
“不去,蛋糕还没吃,愿望还没许。”
“蛋糕?蛋糕可以病好了再吃,不着急这一时。”
曲晓惜被他牵出浴室,湿漉着头发站在地毯上看着他从衣柜里取出那套去商场买的休闲装,套在身上,余光扫过来,看到曲晓惜没动,他扬眉,“愣着干什么,把衣服换上,我这次很小心的,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