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接住,推开,顺势冲上去,将珀希靠着身后的桌子死死抵住
“屡教不改!”说着,已揪住珀希的头发令他仰头贴在那大理石的桌面上,一条腿跪到其所坐的凳上,膝盖顶到珀希的胯间。
“Mo…Mother ※※※z※※y※※z※※z※※※*er!”珀希挨着痛,越发不顾起来,挥手朝高涉脸上乱抓,以求摆脱。“……恩?!”
正是前几日的相处,高涉已大略摸清珀希的性情遇强则强;与其缠斗,像这样直攻其弱点才是上策。一场激吻下来,珀希果然周身疲软,只有喘气的工夫了。
见他此时面颊透红、碧眼微湿的可爱模样,方才的怒气倒也去了一半;高涉轻轻捧住珀希的脸,一副半嗔半怜的神情道:“又是发什么脾气?莫非真要教朕派人与你调教不成?”
“Bastard……”珀希咬牙一骂,抬手蹭掉嘴角的唾液,便要坐起……“噢”
“话还没说!”高涉将他狠狠摁倒回去。
珀希惶恐地看着上方之人,既恨又怕,睁大了眼睛,眉毛紧皱,似要将高涉看透,抑或已经看到些端倪,而深深不解罢了。
“谁?”
“?!”高涉一怔:这是什么话?
珀希的喉结明显动一下,吞咽着,声音一下子竟变得低沉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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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个人,注视,第一用这么长的时间。
当我以常理无法解释的方式来到这个地方……中国?不,这个念头我已经动摇很久了:或许根本不是中国。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控制不,统治之下!我被拘禁、殴打,然后是莫名其妙的软禁,还被这狗娘养的QIAN奸了。他把我像宠物那样养着,给我吃的穿的,还有仆人服侍……可以说,抛开没有自由和接二连三的性侵犯,我被伺候得像个王子。然后我又知道,像我这样遭遇的至少还有一名未成年的少女!这家伙可以随便给人定罪、要人命,被他解雇的人将永远失去工作的机会!
他是谁?谁有这样大的权利和财富?阿拉伯的酋长?不,他好看多了……
“你是谁?”我终于问了:早就该问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