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
“噢,太烫!”我把茶杯递给瑞喜这里没有桌子伸出舌头哈气。以前妈妈也喜欢喝绿茶,她认为那比咖啡健康,所以我还能适应这里的主要饮料,不过他们总喜欢喝很烫的那种,为此,我的舌头受了很多罪。
“禀大人,犯人颜尚昕带到!”刚才出去的狱警回来了,用洪亮的嗓音向我汇报,然后,在他身后,我看到了这次的目标人物。
不用说,再次回到这座可怕的监狱是为了这个跟我干架的乐师颜尚昕,“皇上”那家伙告诉了我他的名字。该死的,为了争取到来这里看他的机会,我……算了,我不想提那些!
“你……可安好?”我用瑞喜交我的问候挥手跟他打招呼。
“哼!”颜尚昕轻蔑地看我一眼,鼻子里喷出一声。
没关系,这在我的意料之中他的下巴上还有块淤青呢!恩,还有他的脸……
“Oh my god!It’s awesome!!”我大叫着朝他走去,张大嘴看着他左脸上那酷毙的文身。(我的天!好BH!)
“去!”他用戴着长链手铐的手朝我一挥,差点打在我脸上。一旁的狱警立刻挥手打在他脑后一下,颜尚昕悲惨地叫一声后捂着脑袋蹲下去。
“不要打他!”我用力推开那个打人家伙:这种暴行我也遭遇过,不想看到它在我面前发生。“你好么?”我去扶可怜的乐师……
“滚开!”他坚决地把我推开了,在那个狱警条件反射地又要动手前,我大喝着制止了他。
“我抱歉。”我蹲下来,在安全范围内跟他讲话。“我不该打你,但是,你也打了我,我们一样了。”我们的脸在差不多高度,在说话的同时我贪婪地欣赏着他脸上的文身图案那些是真正的中文字,字体酷极了!原来这里的监狱也流行文身!
“哼,假仁假义!”
我抬头看着瑞喜,希望他为我解释一下,但他却抿紧嘴,眉毛皱得很深。我明白这不是什么好话了,也不再追问。
“我听见过你弹琴。”我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向他透露清楚,大概我们的矛盾就是因为沟通有误。“很好听,我很喜欢它!”
他不说,也不看着我。
恩,大概他愿意听我把事情讲清楚!我把这当作是鼓励,擦擦鼻子,继续努力
“我也弹琴,弹吉他,就是我的琴;我还有一个band,我也唱歌;我们弹的是‘石头’(Rock),恩……indie rock!”咬咬嘴唇,我实在想不到一些词的解释。“我听见过你弹琴,声音像吉他,那个琴也像吉他,你会弹吉他么?”
他不理我。唉,我从来不是成功的演说家。
“很抱歉,我打了你。”我站起来,无可奈何地拍拍他肩膀,打算放弃……恩,等一下!
“谁做的你的tattoo?!”我重新蹲到他面前,指着他脸上的文身。
“滚”
算了,我可以问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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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面,两人的地位打了个转。虽说傅燕是正三品的刑部侍郎,而对方不过一介五品的宫廷乐师,但真正起作用的,还得看各自在天子眼里的分量。
因此,在听到对方向他提出这荒唐的要求后,傅侍郎决不能像对别人那样拍着惊堂木,大喝“岂有此理”。
“珀大人所言,时飞万万不能应允。”傅燕捻着胡子,一副为难的神色。
“我叫珀希。”坐在他对面的珀希纠正道;白俊的脸上还显着淡淡的伤迹,但此时衣着光鲜,较之从前那狼狈,真不可同日而语。
“恩,珀希大人的恳请,时飞实在做不得主。”侍郎大人不慌不忙又道一遍。“这颜尚昕乃是圣上亲定的罪刑,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