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云扶摇的心情，一时间颇有点难以形容。

有这些大案在前面排着队的等待，虞曼珠的案子结束得很快。没多久，云扶摇就从警方那边领回了女园丁的遗体。

云扶摇用女园丁学生时期的一张照片，为她做了墓碑，和雍君行一起为她买了一块风景优美的墓地，安葬了她。

云扶摇站在那座墓前，看着墓碑上笑起来宛如百合花，清丽不可方物的女孩，再想到女园丁后来的那张脸，眼眶发酸。

雍君行拥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着她。

“宝贝别哭，以后每年清明，我们都来看她。”

云扶摇转过身，把头埋在了雍君行的怀里。

一个月后。

曾经在拍卖会袭杀雍君行的那几个杀手，被遣返回国。

仅仅一周后，云扶摇就听到了他们在狱中“突发疾病死亡”的消息。

彼时，她正坐在雍君行的办公室里，边翻看着剧本边等待雍君行下班，然后去约会。

特助进来汇报这件事时，雍君行还在埋头批阅文件，只是匆忙应了一声，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反倒是沙发上的云扶摇，看到他的反应后停下了翻页的动作。

云扶摇发现，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雍君行虽然依旧心性善良，但明显有点黑化了。

或者说，是在面对那些会伤害他所爱的人、他自己的事情时，他性格中凌厉冷漠的一面，终于开始占据上风，不再那么容易心软了。

云扶摇有点担忧，不知道这种变化对于雍君行来说，是好还是坏。但等她坐在沙发上，仔细回忆了一遍原书剧情，确认雍君行后来报仇时，其实也是这种凌厉的行事作风后，又稍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