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女儿齐全了。
叶萝自然是欢喜的。
但,她欢喜,并不会表现在脸面上,也不会奖励甚至夸奖谢镜渊。
因为,她向来讨厌心机深沉的男人,更不想成为被心机男牵着鼻子走的傻女人。
为了避免谢镜渊在后宅耍心机,将她叶家闹得家宅不宁。
她必须防患于未然。
今日准备这些,并仅仅是为了给他个下马威。
而是真正想要将他驯成一条狗奴。
这样,才能让他从此安分当狗,再也没有机会耍心计制造风浪。
于是叶萝装出一幅对谢镜渊的心机很是不满的样子,将被这些束具吓得俏脸惨白的谢镜渊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之后,就令嬷嬷上前行事。
谢镜渊见状,纵然害怕,还是乖顺地自己脱光了衣服。
然后红着脸,低着头,分开腿跪好,任嬷嬷们上束具。
虽然他是影帝,习惯抛头露面,性格远比帝国大多数贵公子们外向。
但他毕竟是个处男。
第一次脱光衣服被人瞧身体,自然害羞到了极点。
可嬷嬷们却不顾他的羞耻。
她们心知,这夫侍并不讨她们大小姐喜欢。
所以打从心地鄙视着他。
用看寻常狗奴一般的淫邪目光挑剔的观察他的身体,并一一评价给她们大小姐听。
由于谢镜渊生的俊美,逼与菊都是粉色的,两个奶头儿颜色也诱人,阴毛他早在出嫁前就自己剃掉了显得阳具特别干净好看,它的颜色粉白,与谢霁月的差不多,只是比谢霁月那根稍微短几毫米。
叶萝点头后。
嬷嬷欲把尺子从谢镜渊阳具上挪开。
结果发现由于处男的身体太过敏感,被尺子测量摩擦,又被他妻主盯着看的缘故,那根阳具离尺子非但没有变软,反而马眼儿蠕动着欲吐白浆!
嬷嬷见状大怒,手中尺子高高挥起。
“啪!!”地一声,重重落在谢镜渊的阳具上,给他抽起一道红棱子。
“呃啊!!”谢镜渊从未受过这种痛,本能地捂紧了阳具,清泪流了满脸。
“不准捂着,松手,把手背到身后,握肘跪好。”一道清冷的声音喊道。
谢镜渊浑身一个哆嗦,他知道这是妻主的声音,而且声音中带有怒意。
于是,他强忍着恐惧,将双手背到身后,互握双肘,恭恭敬敬分腿跪好了。
如此一来,他刚挨了抽,痛地直打颤的可怜阳具自然再度清晰暴露无遗。
喜嬷像捏器物一般,一把将它攥握在了手里,动作娴熟地捏开了马眼儿,将一根导尿管儿往里捅了进去。
谢镜渊心思聪慧,他婚前阅过很多婚俗,知道很多世家自古都有给新夫灌膀胱的驯夫习俗。
于是,乖驯地主动放松膀胱口,任由那管子插入膀胱内部。
嬷嬷将软管捅进他的膀胱后,就毫不客气地直接往里灌了一升半喜酒,在拨出软管的同时,手疾眼快地将狗鞭栓对准他的马眼儿扎了进去,将所有的喜酒牢牢堵塞在新夫的膀胱尿道内后,将狗卵锁打开圈住狗鞭根部的两个狗卵子后,捏紧,上锁。
如此一来,这贱狗今后无论是想要射精还是排尿,都唯有经过大小姐的许可才成了!
“贱狗,撅起狗腚,掰开狗逼。”喜嬷冷声命令道。
“是。”谢镜渊恭恭敬敬回答。
虽然他身为四大世家之下,谢家的贵公子,从未被任何下人呼喝过。
但他知道,此时喜嬷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妻主的意愿。
他身为人夫,服从妻主是天经地义的。
于是,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