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音:“……”
陶芯问:“你呢?”
林稚音莫名地迟疑了下,没有回答。
陶芯不死心地追问:“一个都没有?连从樾都不喜欢?”
林稚音转过头,反问道:“什么叫‘连从樾都不喜欢’?”
“因为学校里很多女生喜欢从樾,他长得帅,成绩好,在学校里名气也大,蛮招人的。”陶芯顿了下,摇了摇头,“不过他不是我的菜。”
林稚音抿了下唇,没忍住问:“为什么?”
“嘻嘻,我喜欢高冷一点儿的男生,更有神秘感。从樾太阳光开朗了,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我对他都没有探索欲。”
林稚音鬼使神差的,不自觉地说了句:“阳光开朗没什么不好的。”
陶芯觑着林稚音,贼兮兮的:“所以你是不是”
“白石镇到了,同学们带上表演服,准备下车。”大巴车速度变慢了,韩裕华起身组织所有人收东西。
陶芯话到一半被打断,只好悻悻地住了嘴,林稚音无端地松一口气,敛起思绪,跟着成员们一起下车。
刘姨梅姨等在底下,她们俩非常热情,韩裕华和舞蹈社的学生才下车,就被拉着去已经定好的餐厅吃饭。
吃完饭,她们领着学生们去白石镇舞蹈队平时更衣化妆的地方,还摇了好几个一起跳舞的好姐妹过来帮这些小姑娘上妆。
“托你们的福,我们今天可以休息,晚上是你们这些后浪的场子,我们这些前浪就给你们当助手,都好好跳,让那些人看看什么叫后生可畏。”刘姨说着,手上动作没停,往陶芯脸上狠狠搽上两坨腮红。
林稚音的化妆师是梅姨,她下手轻一些,但也没轻多少。
阿姨们还是她们那个年代的审美,喜欢大红大绿,花开富贵。在她们认为,舞台妆就是要浓,一定要让人一眼就看出化了妆,否则就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