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这段时间,她在练舞室里常常找林稚音聊天练习,排练结束后还会等她一起吃饭。
对于陶芯的热情,林稚音一方面觉得不安,另一方面却又不排斥。
或许等校庆表演结束,陶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紧紧地跟着她了,所以在那之前,林稚音并没有将她推远。
到了披萨店,陶芯和卢成宇点了披萨还有喝的。从樾知道林稚音不会想吃披萨这种高热量的食物,但有人在,她不会主动说,只会默默地不进食,便自作主张,帮她点了一份海鲜沙拉和一份果盘。
“这个给你。”服务员送上沙拉和果盘,从樾直接推到了林稚音面前。
林稚音愣了下,抬眼道:“谢谢。”
换作是往常,从樾这时候一定会回以一个灿烂得足以亮瞎人眼的笑容,但今天,他只微微点了下脑袋,十分克制。
卢成宇看着他,觉得稀奇:“人人木越,赢球了你不高兴啊?”
“高兴啊。”
“高兴你不笑?”
陶芯也发现了,嘶了一声,奇怪道:“对啊从樾,平时没事你就呲个大牙乐,今天怎么没见你笑啊?”
“我什么时候呲个”从樾急急地要反驳陶芯的话,余光瞄了林稚音一眼,又刹住了车。轻咳一声,沉着嗓子,缓声说道:“我一向很稳重的。”
陶芯完全不给面子,直接扑哧笑出了声,毫不客气道:“你稳重?那世界上就没有不稳重的人了。”
卢成宇盯着不苟言笑的从樾,见鬼了似的:“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其实你不是从樾?快,笑一个,不然我撒盐了啊。”
林稚音没忍住,轻轻扬了下嘴角,显然也很认同陶芯和卢成宇的话。
从樾额角一跳,忍了忍,还是破功了:“撒什么盐啊?我一个净炉手,哪个鬼敢上我的身?赶紧吃吧,披萨都堵不住你俩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