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想中,陶芯就已经朝篮球场内的人招了手。
“从樾,人人木越。”
从樾一回头,看到林稚音和陶芯站在球场外,把手上的篮球扔给队友,几步跑过去,问道:“舞蹈社排练结束了啊。”
“早就,饭都吃完了。”
从樾的目光在林稚音和陶芯身上转了转:“你们……”
陶芯一挽林稚音的胳膊,抬起下巴,颇为傲娇地说:“我已经和林稚音道过歉了,她也原谅我了,以后你可不许再说我了。”
从樾:“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了?”
“怎么没有?”陶芯鼻子一哼,“你昨天找我兴师问罪的样子,看上去像是铁面判官,凶得很,我都没见过你这么严肃的样子。”
“严肃问题就要严肃对待,我也是怕你误入歧途,提醒你及时改正错误。”
陶芯乜着他:“你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林稚音啊。”
从樾余光瞄了林稚音一眼,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颇有些不自在,轻轻一咳,一本正经道:“我就不能是为了你们俩好吗?”
陶芯:“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从樾坦然接受:“不客气。”
“你”陶芯指着从樾的鼻子,气得牙痒痒的,但又没法否认他说的是事实。
昨天要不是从樾直截了当地点出来,她可能真会一叶障目,被嫉妒心迷失了心智,做出她自己都讨厌的事情。
“算了,这次是我有错在先,我改就是了。现在你放心了?以后有我在,林稚音在舞蹈社不会被欺负的。”
什么叫“你放心了”?说得好像他是林稚音的监护人一样。不过听陶芯这么说,从樾的确是松了一口气。
他忍不住又瞄了林稚音一眼,这一眼正好和她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