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至少在跳舞的那段时间,她们是在做自己,开心地和好朋友一起享受她们共同的爱好。
林稚音在她们身上重新感受到了舞蹈的魅力。
时间有点晚了,大概是庙前广场的表演结束了,周黎打了电话过来。
“你妈妈找你了?”从樾等林稚音挂断电话后问。
林稚音颔首:“他们要回去了。”
从樾起身,理所当然的:“我送你过去。”
他进了店,和外婆知会了一声,出来后陪林稚音往庙前广场走。
夜色蒙蒙,明月朗照,似暗又明。
从樾带着林稚音原路返回,路上,他时不时地看林稚音一眼,表情纠结,似乎有话要说,但一直没开口。
从樾自以为自己看得隐秘,但林稚音对别人的目光格外敏感,早早就察觉到了他隔几秒就投过来的视线。因此,在从樾再一次看向自己的时候,她转过头,直接问他:“你想和我说什么?”
被抓个正着。
从樾和林稚音的目光撞在一起,表情稍微不自在,轻轻一咳,道:“刚才阿姨们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你放心,我之后会找机会和她们,还有镇上的人解释的。”
原来是这事,林稚音觉得从樾煞有介事的样子有点好笑:“你就这么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我不怕,我是觉得你会介意。”
“我不介意。”
从樾心头一跳,林稚音接着说:“反正当净炉手的又不是我。”
从樾稀奇,林稚音居然也会调侃人,她平时冷淡的样子果然是装出来的。
“你不介意,我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从樾觑了林稚音一眼,在心里道:反正也不是谈了恋爱就不能当净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