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樾摇了摇头:“不了阿姨,我爸妈还在等我,以后有机会我再上门拜访。”
周黎理解地点点头,目光在林稚音和从樾之间转了一圈后,她对林稚音说:“稚音,我和承灿去便利店买点东西,你和你同学好好道个别。”
说完,周黎和从樾点头致意,牵着孙承灿的手去了对面的便利店。
从樾记忆力好,虽然当时只匆匆看了一眼,但他仍有印象,所以等周黎一走,立马疑惑地“诶”了声,问林稚音:“你妈妈牵着的那个小男孩,不就是你之前‘勒索’的小孩哥吗?”
林稚音听到“勒索”两个字,瞥了从樾一眼,淡淡道:“他是我妈妈的孩子。”
“那不就是你弟。”
林稚音缄默。
从樾在脑子里捋了捋关系,“啊”了一声,惊道:“所以你当时不是在‘勒索’他啊?”
“他是来给我送零花钱的。”林稚音说。
不好,闹乌龙了。
从樾:“你那个时候怎么不告诉我他是你弟弟?”
林稚音垂眼,一只手无意识地扯着书包带子,不带情绪地说:“没什么好说的,你误会就误会了。”
“那不行,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冤枉你了。而且,你不觉得委屈吗?”从樾想也不想就问。
林稚音愣住,抬起头看着从樾。
从樾干脆道:“你觉得委屈就要说啊,让我给你道歉,再不成骂我一顿也行。”
林稚音心神一动,问:“我解释了,你就会相信吗?”
“为什么不?”
林稚音说:“有的人就只相信自己认定的‘事实’,不会听别人解释的。”
“那是他们的问题。”从樾毫不犹豫,果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