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不会提出这么赤裸裸的要求。

今晚喝多了,酒劲上来后,林稚音是有些晕乎乎的,但醉酒的人在还有意识的时候不会觉得自己喝醉了,她也是如此。

“我现在很清醒。”林稚音强调道。

从樾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见她眼神迷离,笑了声,笃定道:“你就是喝醉了。”

“我喝醉了就不是林稚音了吗?你答应我的事就可以不做了吗?”

即使酒劲上头,林稚音的逻辑仍是很清晰,说话有理有据,从樾一个滴酒不沾,完全清醒的人都说不过她。

这么下去,他不就成说话不算话的人了?

从樾和林稚音对视着,最后不敌她执着的眼神,败下阵来。他咬咬牙,豁出去似的:“你想看,我就给你看。”

他把手放在裤头上,往下扯了扯。

林稚音低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看。

从樾的手心都出汗了,裤子拽到一半,他忽然停下动作,往上看了眼,说:“等一下,得先把灯关了。”

林稚音:“灯关了我怎么看?”

从樾指了指帐篷外,说:“不关灯,外面的人看得到我们。”

“我们又没在干什么,不怕别人看见。”

“但是……”他怕啊!

从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间,罕见地露出了窘态。

帐篷透光,开着灯,外面的人能看得到里边的人影,里面的人但凡做点什么,就跟皮影戏一样,完全没有隐私。

不关灯,他现在这状态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实在是……有碍观瞻,有耍流氓之嫌。

“我不管,林稚音,你要看的话只能关灯,不然我就不给你看了。”在说话不算话和丢脸丢到家之间,从樾选择了耍无赖。

林稚音沉默了片刻,妥协道:“好吧。”

她抬起手,把帐篷顶上挂着的露营灯关了。

灯光一灭,帐篷内霎时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现在可以了吧?”林稚音开口说。

从樾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虽然心理上还是有负担,但是关了灯,林稚音什么也看不着,他也没那么紧张了。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半晌,从樾咳了两声,说:“好了,你看吧。”

林稚音那边好一会儿没有声响,从樾心中窃喜,以为把人糊弄住了,下一秒猝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

他脑子一轰,差点儿没跳起来。

“从樾,你骗我。”林稚音摸到了一层布料,立刻不满道。

从樾怎么也想不到,关了灯,林稚音看不着,居然直接上手去摸。

她喝醉后胆子未免也太肥了吧?

简直花样百出,防不胜防!

从樾攥住林稚音意图往上摸的手,抱着她倒下去,用睡袋将人裹了一裹,再紧紧地抱住,防止她这个小醉鬼做出更惊人的举动。

“林稚音,饶了我吧。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真的会把持不住。”

林稚音无辜道:“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改天,改天再看行吗?今天,咳,不太方便。”

林稚音问:“改天开灯看?”

从樾狠狠一咬牙:“……行!”

林稚音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应了好。

从樾担心喝醉的林稚音一会儿又突发什么奇想,要看他摸他,遂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没多久,林稚音就靠在从樾的怀里,带着醉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到耳边平缓的呼吸声,从樾顿时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慢慢地松弛下来,想到刚才的事,他为自己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