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住了,过两个月还要游神呢。”
“不然净炉手就换我喽。”
从樾眸光微闪,回头冲着秦虎他们几个不客气道:“都说了,少在女孩子面前讲些有的没的,难怪你们找不着对象。”
说完,他握着林稚音的手腕,拉着她从河堤底下往上走:“他们就是嘴欠,不用搭理。”
秦虎他们还在起哄,林稚音在起哄声中抬起头注视着走在前面的少年。
他的背脊肌肉像是隆起的小山,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背上的水珠似是山谷间的河流,缓缓往下流淌。
林稚音不是没看过男生光膀子,以前学跳舞的时候,那些男生也会脱衣服。舞者的身形是通过舞蹈精雕细琢出来的,但从樾不一样,他的身体是野蛮生长出来的,浑然天成,行动之间微微隆起的肌肉侵略感很强,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身体。
从樾十八岁生日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林稚音在这一瞬间才有他已经成年了的实感。他是少年,但已经有了男人的雏形。
不知道是太阳太晒还是怎么的,林稚音忽然觉得耳后有点热,忍不住别开脸,把目光从少年的背脊上挪开。
……
林稚音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从樾肯定不能让她像上次那样帮自己拿捕鱼网。他喊秦虎回去的时候顺便把他的渔网带回去,之后就带着自己捞上来的大鱼,载着林稚音一起回了小院。
洗了澡换了衣服,从樾擦着头发出来,见林稚音坐在院子的秋千椅上撸猫,走过去问:“怎么不在客厅里坐着,有空调。”
林稚音抬头说:“院子里也挺凉快的。”
小院里搭了葡萄架,虽然不长葡萄,但是葡萄藤生命力旺盛,自由生长成了天然的绿荫,坐在底下乘凉再怡然不过了。
从樾走过去,摸了摸躺在林稚音腿上的橘猫,问:“吃雪糕吗?”
今天生日,可以适当放纵一下,林稚音点点头,从樾去了客厅,从冰箱里拿了一支雪糕出来,拆开包装后递给她。
“你不吃吗?”林稚音问。
从樾在她身边坐下:“就剩一支了,给你。”
林稚音咬了一口雪糕,出神地嚼了两下,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伸手往从樾面前一递:“喏。”
从樾盯着那根被咬了一小口的雪糕,眼底闪过很多情绪,一会儿明一会儿黯,就跟看见鱼饵的鱼一样,纠结着要不要咬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