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些,伸出手抚摸着他耳朵上的那些疤痕,心疼地说:“以后想?我的时候就?别伤害自?己了。”她把耳骨环放到男人的手心,“实在难受,就?摸摸它吧。”
陈蕴舟小?心翼翼地握着手中特别的“礼物”,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好。
反应半晌才回过神来,抬手紧紧把姜莱抱进怀中。
眼?眶炙热,声音沙哑,他说:“谢谢。”
谢谢她从没把他当?成变态、怪物,比起这个耳环,怀中的人才是上帝送给他最?珍贵的礼物。
以往是姜莱躺在皮革纹身椅上,现在换成了陈蕴舟。而如今,角色颠倒,像是时光在某个瞬间完成了一个轮回。
姜莱在陈蕴舟的指导下给耳骨环和接下来要用到的穿孔工具细细消毒,然后戴上黑色手套。
她的手很漂亮,指头纤细圆润,手指粗细匀称,戴上黑色手套后更是有种说不出的美感,像是艺术品。
陈蕴舟看着姜莱戴着手套的手,眸色深沉,竟然可耻地有了些奇怪反应。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可神游的思?绪他无法控制,又?忍不住想?,这个宽大的躺椅应该能支撑两个人的重量。
姜莱自?然无法猜到陈蕴舟此刻在想?什么,只知道男人这时神游着,心不在焉。
直到她打?开穿孔器的开关,机器发出微微的声响,打?断了陈蕴舟的思?绪。
穿孔处已经用笔定好位置,被姜莱用酒精棉消了毒。
姜莱凑近时的呼吸喷薄上去,带来丝丝的凉意。
“你紧张吗?”她突然问。
其实她此时尾音颤抖,感到紧张的明明是自?己?。
陈蕴舟语气冷静,带着些许安抚:“不,没关系,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