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他笑笑,说自己总不能做白工。
那人又呲哒他话别说太满。在座的除了老爷子和余茵,随便拎出来一个也够他喝一壶。蒋川依旧笑,不理他们,等余茵表态。
余茵抿抿唇,“好,五五分。”
赶巧老爷子做余茵上家,牌还不熟,蒋川使了点坏让老爷子喂了牌,先赢两局,众人啧啧啧,暗道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为了点筹码连老爷子都敢“挤兑”了,真不知该夸他英勇呢还是作死?
不过作为兄弟,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作死”,最先呲哒蒋川的人也站到了老爷子身后,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但老爷子可不是余茵,哪会什么都听别人的,他有自己的判断呢,虽然判断的结果总是离谱。
玩到后面,老爷子眉头已经皱起来,目光迥然。周鑫骁和赵晋南不约而同看向蒋川,示意他适可而止。要开屏没人管,气到老爷子,死。
还别说,舅甥俩这点就像,应该说周鑫骁在某些方面特别像赵晋南。毕竟是他手把手教大的小孩,骨子里那股劲格外像。
尤其是一致对“外”的时候。
周鑫骁一顿,和赵晋南对视上,目光轻敛,明白了蒋川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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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三人一起去了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