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主人的宝贝给吓到了。”他拧着眉严肃地说,颇有些责怪的意味。
“啊……?”帝皇的恶人先告状让如意儿都糊涂了起来,连委屈也不再敢了,甚至还有些惊慌。
她抬头惶惧地看着帝皇,嘴中含着的亵裤还未放开,已被唾液濡湿了一大块,显得淫靡极了。
“对不起……”花管 理钯溜欺龄捌贰柒 如意怯怯道歉。
……帝皇也没想到这宝贝竟然会对他说出对不起,莫名被逗趣,他欣悦地低低笑了一声。
“小如意,道歉就只用说声对不起么?而且,就算是说,你也应该对着主人的宝贝说才行。”
花如意傻傻地收回了目光,有些瑟缩地注视着近在眼前的狰狞凶兽,这便是主人的宝贝吗?
在害怕的同时,花如意下身的花道不知为何竟然抽搐着使劲缩了缩,涌出了一股滑液出来。
凶兽粗壮劲长仿若活物,看上去居然似乎是比她的小臂还要粗大,颜色是淡淡的肉色微粉,和它的凶猛的外型完全不符合,特别是在那周身,有数根粗壮的青筋缠绕,使它看上去威猛极了,雄赳赳地挺立着,高高翘起的伞头上似乎还在往外流着“口水”。
尽管颜色如此具有欺骗性,但是外型却是如此可惧。
花如意对它的害怕一点也没有因为它欺骗性的颜色而减少半点。
“对,对不起。”
花如意粉嫩的脸颊就在它极近的边上,她惴惴地小声向它道歉,仿佛一大点声音就会惊扰到它,再次前来狠狠拍打她的脸颊般。
帝皇垂着绿眸,看着下方脸颊上留有几道红痕,即使是道歉,嘴中也含着他的亵裤一直没松开,正颤抖着长睫盯着他宝贝的花如意。
心中竟生出一片酥麻瘙痒,宝贝随主人心意一动,竟又高扬着地翘了翘。
这可吓到了刚道完歉便见着宝贝弹动的花如意,她急速而惧怕地喘了几口气,稍稍后仰着小脑袋,青丝也在光洁的纤背上无助滑动,却不敢离去,因着她嘴里还有着主人的亵裤……
花如意还一直记着的,她要帮主人解下亵裤才行。
坏心眼的帝皇沉沉地哑笑,“小如意,原来你竟然这么喜欢主人的亵裤。”
“还不快松了口,去好好安抚下主人的宝贝,亵裤主人有的是,小如意倒不用舍不得松口。”
花如意依言张开了口,亵裤却因为咬的太久而粘在了贝齿上,迟迟无法脱开,待她用舌尖轻轻一舔,才将帝皇的亵裤彻底松开来。
松开了亵裤,但花如意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那根凶兽,心里也已经积聚满了对这凶兽的惊怖,她怔忪地小心盯着它,生怕它下一刻便会突然张开口来咬自己。
若是被帝皇知道了她这样可笑的想法只怕能朗笑出声来。
会咬人的,可从来不是他那根“宝贝”,而是花如意身上才有的“宝贝”才对……
“现在去握住它,张开口去亲亲它。”帝皇心中欲。火高燃,表面上却在冷静地吩咐,像是在下达一个平常的命令般,而不是在说什么淫。秽事情。
就算是外人听见,光听他的语气,也会觉得他现在所说的,一定是件极正经的事。
“是……主人。”
花如意慢慢地伸出了手,紧张而小心地握住了那根凶兽,她一只小小的手掌根本握不住,于是又伸出了另一只手,这时候才勉强地握住了那根凶兽。
花如意踟蹰了一会,犹豫地朝伞头吻了上去,伞头小口处的浆汁透过她的唇。瓣竟然渗入了一些。
花如意立马将唇稍稍离开伞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浓膻的腥气直冲喉间,她瞬间皱起了小鼻子,很是不喜这样涩重的味道。
帝皇哪忍得住她这般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