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蛋壳却找不到母亲正瑟瑟发抖的小雏鸟,旁人轻轻一根指头便能伤害到它。
神态那般脆弱、身姿却那般窈窕妩媚,令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也不知心中起的爱火还是欲。火,但却都在熊熊燃烧着,只怕下一刻便能火势大起,令主人凶狠地扑上去将毫无攻击力的猎物撕碎啃食入腹。
“……怎么,进入冷宫便可以不尽本分了。”帝皇脸色一转,变得十分严肃,仿佛在极正经地指责着花如意的惫懒似的。
“……啊?”花如意懵住了,她呆了会,被这般指责心中竟微妙地生出了一种犯了错才会有的心虚感。
像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小心地伸出爪子的幼猫般,她谨小慎微地缓缓跪坐起身,抬起头,露出了整个脆弱纤细的脖颈,眸如秋水小心翼翼地看着身前这魁岸高峻的男人,生怕像那天叩见时再次惹起他的不喜。
“皇上,如意的……本分是什么?”花如意谨慎的表情下流露出了些微茫然。
“自然是作为朕的后宫,好好服侍朕了。”帝皇高高地俯瞰着她,理所当然地说道。
花如意懵住了,难道进入冷宫还有服侍帝皇的本分吗……她跪坐在那想了想,好像之前教授的宫廷礼仪里,只说过冷宫是皇上永远不会踏足的地方,但是如果皇上来了的话,她现在已经是他后宫中的一人,确实得尽本分,服侍好皇上才行……
原来即使是在冷宫也要服侍皇上的。
就这样自己便在那儿想明白了,花如意突然觉得眼前黑雾拨散,一片豁然开朗。
既然这样的话,待在冷宫其实也没什么……就算要忍受之前那般的死寂,但是只要按照奶娘所说的去做,她还是有和奶娘再见的机会的!
想到这,花如意一扫之前的荒芜心态,竟振作起精神来,突然大起胆子朝气势威严的帝皇爬了过去,“那,皇上今晚是揭了如意的牌子,让如意来服侍您的么。”
她跪坐在他身前,仰着头殷切地看着帝皇,她的宫廷礼仪可是学得极好的。
帝皇将手掌缓缓抬起,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颈,看着她那纯真的眼眸,只感觉腹下热火汹涌。
视线落在她白嫩的脖颈处,思绪飘远,要是在这戴上一条恰好箍住让小如意呼加
吸稍稍不畅的项圈是极好的,那样他的小宠便必须张着嘴,露出那点淫靡的舌尖来……
“如意,朕的本名是荣文御。”帝皇突然和花如意说起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一直伴随着他的本名来。
花如意却目露不解,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和她说这个,就算知道了,凭她的身份也是无法唤帝皇本名的呀……
“你以后不必跟其他人一般唤朕皇上,只能叫朕主人,作为奖赏,在你最想要求我的时候,可以叫出朕的本名。”荣文御说到这,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他的手掌则一直落在小如意的脖颈上滑动、手指会偶尔轻轻逗弄。
花如意忍耐着细嫩皮肉被帝皇粗粝手掌摩擦的电流般的酸痒感觉,似懂非懂地听着帝皇所说的这番话。
最想求皇上的时候……难道到时候皇上就会答应她的请求么。
主人……
这两个字听来为何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花如意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身材和皇上一般高大健壮,相貌却十分平凡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