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嘶喊,想哭诉,想求他们停下来,别走,可是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着

她好像变成了一张纸,一个二维的生命,全身上下都被人撕碎了

她的心在痛,肉体也在痛

要她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别这样离开她。

“安安...”

“元若,元若!醒醒!”有人在轻轻晃着她。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记忆回溯,是那个她选来折磨自己的男人,易世。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叫的是她。

从梦里醒来,身上的沉重感和痛苦感没有一丝减弱,头更是痛得要炸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和嘴唇都干裂不堪,她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你发烧了。”易世把手背轻轻放在她的额头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她喝了几口水。

是了,今天喝醉了之后被扔到冷水里,刚刚醒来又被那样对待,再加上这一周身心俱疲,发烧真的太正常不过了。

她点点头,声音嘶哑:“那抱歉了,我生病了,咱们停几天吧。”

等了半天没听到易世的回答,看了一眼他,发现他的表情很复杂。

她皱了皱眉头,想着这个男人也不至于这么入戏吧,再玩下去玩出人命了怎么办。

“那今天我就先回家了。”她挣扎着坐起了身,原本捂得严实的被子滑了下来,露出来她的肩膀,还能看出来刚刚留下的伤痕。

易世的瞳色深了几分,把被子拉回来,按着她的肩膀:“今天在这休息吧,刚刚给你试体温,39度了,我已经叫了医生过来了。”

“医生?”

“嗯,是我们家的私人医生,最近玩得太过了,都检查一下吧。”

她沉默了。

这几天都是一副不把她当人看的样子,像现在这样正常的对话都很久不曾有过,她有些不习惯。

没过多久医生就来了,给她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又开了几副伤药,还有治疗私密处的伤药和消炎药。

她裹在被子里发出了一身汗,身体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

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着身体。

可是她太累了,又或许是药效上来了,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易世拿了毛巾帮她擦着汗,她脸上隐隐有刚刚戴着口塞勒出的痕迹,脖子上和身上这几天的掐痕和勒痕已经快要消下去了。

一般皮肤白皙的人,留下虐待的痕迹的时候会看起来很严重,而且很久不容易消褪。

可是这个女人却不是这样,身体恢复能力很强,明明玩得都有点渗血了,过个一两天就能消下去,再过个几天就找不到了。

看着前一天自己的印记这么快就不见了,让他总想在上面留下新的痕迹,他也一次比一次下手更重。

这几天在套间几乎将所有设备玩了个遍,直到刚刚女人昏迷中蜷缩着抖个不停,甚至精神状态都有些不对劲。

他才发现自己过火了。

并不完全怪他,以前他可以找到调教女人的极限在哪里,他自然该注意的地方就会注意。

可是这个女人让人摸不到底线,她太能忍了。

虽然这样无穷的极限让他也开发了很多新项目并且沉浸其中,但他另一方面并不能满足,他发了狠的想知道女人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

可是现在真的看到她承受不住了,他竟然隐隐有些心疼。

他拿出来伤药,轻轻的抹在她的身上。

那一道一道,鲜红的,淡棕的疤痕,争先恐后的讲述着她是如何被自己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