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下都用力的顶撞着女人的身体,将秋千顶到后面,然后等着秋千自己回落,女人又撞回到他面前。

每一下都是极致体验,每一下都很重,重重的顶出,重重的撞回。

女人觉得她以后没法再愉快的荡秋千了。

"主人…呜呜呜呜这次又太用力了…小逼真的要坏了,要坏了…"

男人在秋千撞回他身上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同时就扶住了吊绳,秋千急停了下来,只听男人咬牙切齿:"你特么要是不想再被草,就别特么再说骚话了。"

女人第一次听到易世爆粗口,有点吓到了,紧紧咬着嘴唇,忍住不再出声,虽然呻吟声也拼命的忍住,仍还有一两个音节不小心地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易世额头青筋渐起,毫无章法的操干着,发狠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已经完全不关心女人的感受。

"草,你怎么这么骚,你为什么这么好操?"

"想着你今天刚破了处,对你温温柔柔的,可你的逼怎么这么贱?"

"你看你小逼那个样子,摸了两下就汩汩的吐着水,根本就是欢迎着人来操,根本就欠操!"

"你就该是个万人骑,你是怎么忍到今天才破处的?"

"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天生的骚逼,天生的鸡,你早该被操,被调教,你生下来就该是个性奴隶,只供男人享乐的性奴!"

易世的话越来越难听,女人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有感觉,觉得这些话听着好刺激好刺激。

易世突然直接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从秋千上抱起来,大跨步地走去卧室的床上。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只有卧室床上缠绕着的是假的藤蔓。

易世把她大字放到床上,剥下了她身上唯一一件浴袍。抻过来床架上的藤蔓,绑紧住她的四肢,她身体为了迁就那些藤蔓,在床上摆成大字摆到极致。

男人又抽出来几根藤条,将她的大腿,肚子,胸,手臂,全部勒紧,勒到通红,肉从藤条缝中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