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世其实不知道自己叫来的是白瑕。

那时候理智全无,按照通讯录名单一个一个打,哪个能最快来就哪个。

有个人名字在前面,几乎是秒接电话,说十分钟之内就可以过来,他就没有再接着打。

他根本没注意自己叫来的是谁。

白瑕进门的时候,易世甚至也没有看她的脸。

他如今只觉得身下似乎开始湿润,进出得越来越方便,但是怀里的女人却始终紧绷着身体放松不下来。

他不想管,只想快点结束。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抽插了多少次,感觉就是不来。

他的脑海里只有怒火,他发了狠,操干得更加用力,更加不顾一切,像是要证明,他可以。

元若这个女人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又想起元若这两个字,他的分身又不争气的更硬了几分。

白瑕痛到痉挛,交合的地方像被插了一根烧火棍,烧得还是冷焰,她觉得自己甬道里的肉已经被烧焦了,却还再被反复的贯穿,好像要捣烂她的下体。

眼泪顺着脸侧流了下来。

易世他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两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是一个彬彬有礼,让她感受到尊重的男人。

那是一个饭局,白瑕是被易世当时的客户带来陪酒的。

易世每次接过白瑕递过来的酒杯,总是朝她微笑着一饮而尽,她很感动,因为那时候的她还没有找到如今最大的金主刘总,还在这个圈子里战战兢兢。

那时候她还不能算是个十八线小演员,她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在影视城周围晃,被一个老板看中签了所谓的“合约”带走,却从来没给过她自力更生的机会,她只是他们用来交易的货物,从这个人倒手到那个人,是刘总后来给她拨了些资源,才让她自己能去发展发展事业。

在这次见到易世的饭局前,那位客户在床上用锁链勒着她的胸,说如果这次她不能让易世满意,这个单子拿不下来,就会让她生不如死。

陪那些老板的日子,真的是她生命里最黑暗的日子。

那时易世似乎看穿了她的窘境,没有驳她任何一次的面子,饮了每一杯酒,签了客户新提出的那些条约,然后醉醺醺地被白瑕扶进了饭局酒店的房间。

客户也有些醉了,但还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瑕一眼, 白瑕知道,如果她这次能被易世看上,客户就会把她转手。

而一想到可以跟着易世

她的心突然砰砰直跳

易总和其他的人不一样,易总看起来很温柔,易总他……

白瑕带着易世进了酒店,给他脱下脏衣服,帮他清洗了一下身子,她发现从头至尾,易世都用一种醉蒙蒙的眼神盯着她看,她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羞红了脸。

被收拾利索的易世酒有些醒了,他斜依在床上,有点慵懒的张口:“你害羞的样子挺好看的。”

白瑕微微垂目,下了决心,站起身,走进浴室,慢慢地,一层一层的除去自己的衣服。

然后她就这样隔着那层透明玻璃,静静地看着易世。

浴室里刚刚给易世冲过澡的热气还未消散,萦绕着白瑕赤裸的身躯迷迷蒙蒙。

易世透着浴室的透明玻璃还有水蒸气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眯了眯眼:“身材也不错,难怪能被拿出手。”

白瑕微微笑,拿起浴室的淋浴喷头淋湿了身体,水珠顺着她皎白的肌肤滴落,留下一行色情的痕迹。

易世的呼吸微微一滞。

白瑕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然后向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她望向易世。

易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面部线条绷得紧紧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