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陆时言心痛到无法呼吸,不可置信自己曾经都做过什么。

望向贺思怡的眼神越来越冷漠,心中有一股怒火涌出,他恨贺思怡欺骗他,但他更恨他自己。

随着陆时言一声令下,几名彪形大汉闯入,瞬间将贺思怡制服在地。

“你不是觉得正常人不了解病人的痛苦,只有你才了解他们吗?”

“我拿你的血液样本去做了配型,你猜怎么着,刚好有个白血病人配型上了。”

“你应该很能理解他们有多么渴求生的希望吧,相信你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贺思怡拼命挣扎,“我不要!”

“你不能这么对我!”

“贺家不会放过你的!”

她抓住机会挣脱出,正想打电话求救。

突然电视上传来最新新闻,“贺氏集团涉及贩卖病人隐私、器官买卖、偷税漏税等罪行,证据确凿,现已抓捕归案。”

贺思怡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绝望地跌坐在地。

她不再挣扎,毕竟最大的靠山倒了,她又能指望谁呢。

只不过贺思怡并没有入狱,她因为频繁捐献骨髓旧病复发,再加上贺家倒台对她的打击太大,整个人精神失常,被法院判定送去精神病院了。

逼迫

从那天起,谢景渊就对季舒颜展开猛烈攻势。

他似乎是第一次追女生,每天各种昂贵的珠宝和鲜花流水般的被送进季舒颜家里。

季舒颜受宠若惊,刚结束长达十年的爱恋,她暂时还不想谈恋爱,感觉有必要找个机会和谢景渊说清楚。

季舒颜约他到餐厅见面,不过没等来谢景渊,反而是陆时言这个不速之客先到了。

他西装凌乱,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整个人看上去虚弱又憔悴。

陆时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似乎是狂奔而来的。

“舒颜”,他滚动着沙哑的声音,“我错了,跟我回去好吗?”

陆时言瞬间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有眼尖的人将他人了出来。

“这不是小陆总吗?怎么这副样子。”

“你还不知道啊,陆氏最近被人打压,股票都快跌停了,估计离破产不远了。”

“那他怎么有闲工夫追女生?你们觉不觉得这姑娘像之前一直缠在小陆总身边的,叫季什么来着。”

周围的议论声一字不落地传入季舒颜耳里,她不悦地蹙着眉。

陆时言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自己上次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不过看他胡子拉碴,衣着凌乱的样子似乎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季舒颜淡漠的声音让陆时言心头一慌。

他走向季舒颜,眼里满是卑微,语气里带着恳求,“跟我回去好吗?”

季舒颜的声音冷了下来,看着陆时言狼狈的样子,讥讽道:“你就不怕贺思怡吃醋吗?”

陆时言闻言一怔,急切说道:“我已经知道真相了!”

“都是贺思怡骗了我!如果不是她虚构就医证明我姐姐就不会死,她就是个杀人凶手,还买通人企图放火烧死你。”

他慌乱解释着,以为这样自己就能清白了。

一字一句如刀般插进季舒颜心里。

过往的伤害和失望在心底漫延,她不禁觉得可笑,眼底一片冰凉。

“你伤害我是事实,如今我已决定放手,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陆时言僵硬地挪动步子,期望离季舒颜更近一点,声音里尽是哀求,“舒颜对不起,我一定会弥补你的。”

似是怕她不相信,陆时言连忙说道:“贺家已经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