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谢文卓竟是真的想让裴焕死去,谢母惊讶的捂住了嘴。
谢母唠唠叨叨说:“你与裴焕究竟都是同乡出身,往后也是个帮衬,又何必因为区区秦宁。”
谢文卓冷笑道:“莫不是母亲以为我在编排出了裴焕那样的话之后,裴焕还愿意与我做朋友?”
谢母又说:“当初又不是没有别的解决的法子,你又何必树一个敌人呢?”
谢文卓没有回答谢母,他决然不会承认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嫉妒,彼时秦宁刚嫁给他,裴焕曾来往谢家几次,虽然表现的很浅淡,但谢文卓看得清楚明白,裴焕对秦宁有意,奈何秦宁并不懂。
包括这一次,也是裴焕告诉秦宁他的下落,秦宁才会寻过来的。
谢文卓对秦宁,已非是简单的妒忌。
谢文卓立在公主门前,拳头合住又张开,张开又合住,如此做好了心理建设,才怀揣着一张愧疚的面容到了华阳公主跟前。
“公主,委屈你了。”谢文卓一进门,便跪到了华阳公主跟前,“下臣以为自己能处理好,不想扰了公主清净,只是这妇人要挟下臣不行,便过来寻公主,真是......往后我定悉心照顾公主,为公主当牛做马,以缓解公主今日所受冤屈。”
顾华阳肿着一张核桃眼,委屈的看向谢文卓,就是不说话。
谢文卓只得又道:“那本就是一个错误,是下臣当初在家中的时候,父亲借病重为我强娶的女子,我从未喜欢过她,更不曾说交合,连儿子都不是我的,我原便当这个人不存在的......从今往后我只公主一个人女人便够了,什么孩子不孩子的,都不重要。”
华阳公主怔怔的坐在那儿,都忘记了流泪。
谢文卓见华阳公主似有感染,便又说:“我因此事耿耿于怀,以至于高中之后都不曾想过要回乡探望父母双亲,我对公主之心,日月可鉴,倘若有丝毫假意,便让我被天打雷......”
华阳公主猛地捂住谢文卓的嘴道:“不是就不是,你何必这般赌咒发誓,难不成是想让我做寡妇不是?”
谢文卓道:“我若没了,公主还能嫁个比我更好的,而我失去了公主,却再也不会拥有公主这样善解人意的妻子了。”
华阳公主被他这话给逗笑了,也不再追究先前的那些事,只道;“本宫可以原谅你从前犯下的那些事,只是当下里本宫却禁不得再丢一次人了,那秦宁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竟欲裴焕自证童子身以证清白,倘若她从中使了什么诡计,驸马声明不保,本宫的名声也没个一干二净!”
第十八章 看热闹
华阳公主府里的一应人和事自然唯顾华阳之命是从,谢文卓不过徒担了一个“驸马”的名头,从前是华阳公主信任谢文卓,于是予谢文卓统领公主府的权力,只自上一回公主生辰之后,华阳公主对谢文卓避而不见,公主府的人便不若从前那般对谢驸马恭恭敬敬的。
经由这几日的沉淀,再有幼阳郡主的一番劝说,华阳公主才见了谢文卓这一面。
谢文卓好口才,将一切的罪过都推给秦宁,并对华阳公主再三表忠心,方才得到华阳公主的原谅。
此刻见华阳公主也欲针对秦宁,面上自是不住的附和,“是了,臣下原便出身微寒,靠着公主方才有今日,臣下被人说嘴,受些言语上的委屈没什么,但公主乃金枝玉叶,怎能同臣下一同卷入这言语的风暴中呢?”
华阳公主此刻也有些许心累,道:“你明白这些便好,这事本宫便交给了你,本宫的那些暗卫随你差遣,万望你别让本宫失望。”
谢文卓连忙应下,虽说有幼阳郡主答应在前,但总没有自己亲自筹谋来的更为让他放心,再者他并不希望裴焕就那样没了,总要让他受些苦楚裴焕到底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