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看五弟真似变了一个人一样,听李林说,不但日日不断地与他练拳脚功夫。那功课也是一天没落下,大字是每天坚持写的。”

“嗯,他回去一个来月就要准备下场了,如今出来这许久,恐怕落下的太多。”冯莹柔声道。

“以五弟的资质,今年秋天必是能中的。我看公公的意思是不想让他明年参加春闱的,这样也好,再好好学三年,那个时候更加有把握。”

“对呀,五表哥自己也是这样想的,与其明年没有把握,不如三年后再考。明年不中还好,万一中个同进士,那可是要了他的命了。”冯莹说完吃吃地笑着。

“可不,五弟可是极好面子的。”阿妮桑也笑。

“这是其一,五表哥这次出来遇到好多事。尤其是我的事,全赖大表哥和二表哥的声望有官威。我看他挺有感触的,他不止一次地说过,一定要好好读书,这样才能为几个哥哥分担。”

“所以呀,我说他长大了。你是个有眼光的,也是个有福气的。”阿妮桑拍着冯莹的手,冲着她一脸玩味地笑。

冯莹红了脸,低着头道:“二表嫂好偏的心,你怎么不说五表哥是个有福气的。”

“嗯,他也是有福气的。这男人呀,虽然都是娶妻,但娶自己心爱之人,和娶家人看好之人,那是万万不同的。所幸,咱们陆家的男子都娶了心爱之人。”

“嗯,所以,姨外祖母和表舅表舅母都是极开明,善良的人。”冯莹感叹。

“对呀,咱们能进陆家门,都是有福气的。”阿妮桑笑着道。

转天,船到了洵州,又是为期两天的休整与补给。

冯莹问过阿妮桑是否和他们一起下船去走走时,阿妮桑摇摇头道:“不去了,人挤人的,待你们晚间找好酒楼遣人来告知一声,咱们晚上酒楼见即可。”

陆云谏一听,正合他意,迫不及待地要拉着冯莹的手往外走。冯莹挣脱他伸来的手,嗔着陆云谏,陆云谏看着坐在那里眯眯笑的阿妮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当先一步走了出去。

陆云谏轻车熟路地走在前面,冯莹带着春棠一众丫头跟在后面,周围跟着陆云诚的亲兵和下人。

冯莹看着陆云谏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心中纳闷,这个家伙好象有目的地一样的,他这是要做什么?

陆云谏一边走,一边向街两边看,他在找那个卦摊。

依着记忆里的地点望去,却没有看到,陆云谏心中暗道,不会是不摆了吧,或是换了地方?

正在他焦急的时候,抬头再往前一看,那个熟悉的愰子出现在眼前。陆云谏心中高兴,连忙回头冲着冯莹道:“就在前面。”

冯莹伸着脖子瞅,一个铺子挨着一个,一个摊位挨着一个,这家伙说的是什么呀。

陆云谏走到冯莹面前,冲着跟在后面的人摆手不叫他们上前,冯莹不待问为什么,陆云谏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卦摊前坐着一位,旁边还站着两位。陆云谏心想,生意还挺好,也是,算的准自然顾客就多。

与是老老实实在站在那里排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