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必不会让老爷为难。只是奴家虽是妾侍,却也是有脸有皮的,万万丢不起这个人。还望老爷今后再寻知心人,服侍老爷,奴家也就放心了。老爷,奴家去了……”说完便朝着冯德身后的窗框撞去。

冯德一看大惊失色,连忙去拦,张氏撞的是他身后的窗框,要想撞得正,自然越不开冯德,冯德伸手一拦,被张氏撞个满怀,张氏知道冯德肉多,便使了全身的力气,撞得冯德一个趔趄,却也把张氏抱个满怀。

“香儿,何致于此,我也只是说暂时的嘛,待老二年底考绩得了优,马上就还给你,你,你,你这是何苦。”冯德虽被张氏撞的生疼,却顾不上自己,搂着张氏心肝肉地喊。

“老爷不知现在这些人惯会看人下菜碟,莫说到了年底,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也会有人逢高踩低。于其让他们到时候作贱,不如奴家今日便去了,图个冷静。也免得到时候让老爷跟着操心劳力。”

冯德听着张氏句句为自己着想,感动的一个劲轻抚张氏后背。

“莫要胡说,我看他们哪个敢?你放心,有我在一日,谁都休想欺负你。”

张氏一想,火候到了,便软软地躺在冯德怀里,“哪里要别人来欺负,如今你的好儿子便欺负上奴家了。”

“你是说老二?他,他这不也是为了冯家嘛,你不知道,青牧知县今年就要调走,他若是今年还是升不上去,朝廷一准再派个人来,到时候一坐又是好多年,哪里还有他的出头之日。他若是出不了头,咱们日子都跟着难过不是?他也不是冲着你,他也为着大家嘛。”

“奴家就没听说过,爷们的前程要靠后宅的使劲。再者说,那陆家有多少大事等着处理呢,哪里能盯着咱们不放。奴家明天把诚心诚意地给陆五爷道歉,凭着咱们冯家大房救命恩人的身份,他们还能为难咱们。若真是那样,咱们就散发消息,说他陆家恩将仇报,让世人皆知,看他们还怎么在京中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