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付这种被酒色掏空的冯广友之流更是不在话下。
冯广友被陆云谏连扇了两个巴掌后,一时木在那里,连疼都喊不出来。
陆云谏冷笑道:“姓冯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若叫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信不信?”
冯广友看着陆云谏凌厉的目光和嘴角有些阴森的笑容,嘴巴张张合合半天,硬是没敢吐出一个字来。
张氏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儿子挨了打了。平日里她跋扈惯了,但那是在内宅,何时看过这样的场景。她不敢再冲着冯莹和陆云谏使劲,回头去找冯广友的妻子,厉声呵斥着儿媳妇过来扶儿子。
这冯广友的媳妇虽不得冯广友喜欢,但家里有在京做官的至亲,所以也不惧这娘俩,见张氏喊她,倒好似没听到一样,抱着不大的女儿扭身走开了。
张氏更是气的冒火,看着儿子肿起的脸颊,杀了陆云谏的心都有了,但她却不敢再说什么,连眼神都不敢往陆云谏那里瞟。
张宽也被刚才陆云谏的举动震到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维护冯莹,他有一瞬间的动摇,自己那个计划是不是还是算了,不要再去招惹了?
但现在容不得他再想,那打油诗都骂到他们张氏头上了,看着如今尴尬的局面,他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打着圆场。
“误会,一定是误会,琳姐喝多了,想着与莹姐往日的情意,看到这风筝,难免想得多些。这也定是哪个调皮的孩子弄的,不小心飘到咱们这里来的。待琳姐散了酒气于与大家道歉。”
说完,一把拉住冯广友,一边喊着自己的小厮,那张氏的丫头也才反应过来,让前扶着张氏。
张宽对着马氏一礼道:“扰了太太的寿酒,实是抱歉,回头待我安置好他们再与您赔罪。”说完便往外走,又意味深长地去看冯莹。
冯莹面带微笑地由他看,半点没有躲避的意思。
张宽心下诧异,却不再说话,一行人匆匆离了现场。
冯德此时才迈着踉跄的脚步,伴着一身酒气,扭着肥胖的身子挤了进来,大着舌头道:
“不就是一个风筝嘛,何致于此,宽哥也说了,都是误会,回头让琳姐解释一下就是了。莹姐,你也别不依不饶的。”
“父亲”
“冯老爷”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冯广为,一个是陆云谏。
“啊?何事?”
陆云谏看着满面通红的冯德,半点不想开口了。
冯广为则是上前对着陆云谏一拱手道:“对不住,陆五爷,家中管束不严,出这等事项,实是对不住,还忘您大人大量,莫要与他们计较。”
“冯二爷错了,今日受了委屈的可不是我。”陆云谏冷冷地道。
“哦,对,莹姐。看在咱们一个‘冯’字上,莫要计较可好?”
“二叔,她们可不姓‘冯’”,冯莹半点没给冯广为面子。
陆云谏听得冯莹这样说,心中高兴,微弯嘴角。他还真怕冯莹发了慈心,都被人这样打脸了,若是一句话便作罢,岂不是太不值钱了。
“是,你放心,今日这事,我必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好,我看二叔是端方君子,一县父母,想必不会言而无信。只我在冯家镇的时日不多,还望二叔不要食言。”冯莹说完,也不看众人,转过身对着陆云谏道:“五表哥,我累了,今儿这饭也没吃好,我也没饱,不若你请我,咱们去酒楼里吃?”
陆云谏哪有不应的,高声喊青松,让青松去冯家镇最好的酒楼,定个席面。
随后带着自家人潇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