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确切消息。”
她们的猜测几乎成真,别说丁香差点蹦起来,就连花椒一颗心也差点蹦出来。
一瞬间,已经说不出到底是害怕还是紧张了。
丁香却是又紧张又兴奋的,重重点头:“是,二叔,我会完成任务的。”
没有丝毫迟疑,就一手牵着花椒一手牵着香叶,摸黑下了登城马道,一径飞奔往后院去。
拢共不过十来丈的距离,只听到耳畔“呼呼”风声的花椒却生生跑出了窒息的感觉。
香叶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在长房正门前停下来,就只知道扶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气儿了。
只有丁香,就跟没事儿人似的,三两句话就把事情原委同秦老爹秦老娘交代了个一清二楚,又奉了秦老爹的话,撒丫子去给各房的杜氏罗氏妯娌几个报信。
很快,一众女眷在长房会合。
屋里头静悄悄的,大伙儿不安地看来看去,除了坐镇上首的秦老娘神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甚的外,所有人的目光中尽是惊惧。
好容易喘匀气息的花椒守在时不时深呼吸的罗氏身边,脑子这才派上用场,却是瞬间闪过成千上百个疑问来。
这才甚的时辰!
估计不过戌末亥初的辰光,自家,甚至于周遭乡邻家里头都还亮着灯,这些贼人怎的就敢摸上门来的。
饶是蟊贼做活儿也讲究个昼伏夜出,或是踏早清,或是跑灯花,都是夜深人静,通常人正熟睡的辰光才干下手,哪有这辰光动手的道理。
而且花椒同哥哥姐姐们虽然猜测着他们要来硬的,却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硬,貌似是想直接强攻的。
花椒心里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那这样说来,他们到底是做了甚样的万全准备,才会有这般强攻的底气的。
外头有脚步声响起,丁香一个跨步,就蹿了出去,很快又折回来告诉大伙儿:“是我爹来了。”
话音刚落,秦连虎已经进屋作揖,神色诚毅。
却不见秦老爹的踪影,刚想说话,一直未见的秦老爹已经从西次间出来了。
秦连虎恍然,看了眼亮着灯的西次间,神色间就有了迟疑,不过很快下定决心,压低了声音,将当下他们判断出来的情势告诉给大伙儿听。
因着小小子们正在进行演习,又是攻城战的缘故,所以哪怕堡墙上中下总有二十余人在场,却并没有使用灯笼抑或火把进行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