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三层油布覆盖着的马车里,听着一声声打在人心上的雨滴声,不免有些泪眼婆娑的。
旁的都不为,兄弟们能不能题名这样的大命题并不在小丫头们的考量之中。
她们唯一牵挂的,就是他们兄弟姐妹就要分别了,而且还一别这样久。
这可是自来没有过的事儿。
就跟老天爷似的,哪里还能忍得住。
外头落大雨,马车里头在落下雨。
可马车还未驶上码头呢,隔着老远,人声雨水声中,就有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动静直往密闭的马车头里钻。
丁香擤了把鼻涕,动了动耳朵,哑着喉咙轻声问道:“这是哪来的动静?”
可心里已经隐隐有个感觉了。
正抱着花椒小声抽噎着的香叶也哭不出来了,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