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她倒要看看,这到底是哪一支哪一房已经面子里子都砸地上了。
而同姚氏抱着差不离想法的,还有丁香。
问清打人的究竟是谁后,丁香哼了一声,就拍了拍四堂哥的胳膊:“你放心,赶明儿我就去趟礼诗圩,不打的他们乌眼青,不算完儿。我就不信,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说的茴香黑了脸,教训她:“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我敢把你怎么样,你这两天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要敢不见,你试试看。”
说的丁香鼓起了腮帮子瞪圆了眼睛,却不敢再说甚的。
香叶要笑又不敢笑的,花椒则还在向四堂哥打听那些个闲言碎语。
县试成绩出来那天,她是亲眼见过礼诗圩那几个考生的眼神的。
说实话,礼诗圩会传出这样的酸话来,也不是不可想象的事儿,她并不惊讶。
就算身为长辈的不至于当着孩子们的面言辞不忿,可她也当过孩子,孩子的消息来路,却是大人们不可想象的。
只不过她现在同秦老爹等人一样,最关心的还是礼诗圩究竟是甚样的态度。
这样的事情,究竟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
倒是没想到,等到日头落山,大堂哥同六哥回来的时候,同行的竟还有姚大舅和姚氏的老族长,更有打人的三个孩子同他们的父亲。
一众人提着大包小包一进门就是好一通的赔礼道歉,待看到四堂哥太阳**上的拳伤,一个个的,尤其是把四堂哥打成这幅光景的那孩子父亲,就更是坐都坐不住了。
花椒看着就松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礼诗圩到底还是礼诗圩,百年家声真不是凭空而来的。
而在于秦家来说,姚氏的族长同当事人都已经上门诚恳道歉了,这件事儿自然也就随风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