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高兴罢了:“肯定考得不错。”
正好前面就是品升馆,方良已是打算叫桌席面回去,庆祝这叔侄俩旗开得胜了。
方庆听着就一溜烟的跑上前去,嘴里喊着“姑丈”、“大堂哥”的给他们道喜,又狗腿地从他们手里抢过考篮,一手一个的拎着,嘴里还不闲着,又缠着大堂哥问考试的情况。
只叽叽咕咕半天也没问出半点儿正经的,关心的都是有没有人身藏夹带,或是冒名顶替之类的闲篇儿。
听的大堂哥哭笑不得:“只是县试罢了,又是正场,本就录取较宽,只要文字通顺、字体工整、没有违规犯忌就能录取,还不至于如此罢!”
只被方庆这样一闹腾,大堂哥脸上被花椒笑出来的红晕却也消退了些了。
心里头高兴,这话也就尤其多,同方庆嘀咕个没完。
秦连豹已是上前抱了站在马车上的花椒,虚捂了笑得眉眼弯弯的花椒的小嘴,生怕她吃了风,待会咳嗽或是打嗝。
却是知道花椒这般笑得不能自已的缘由的。
说实在的,就连他都有些吃惊。
因着早前就同大郎说好了,考一场扔一场,总归木已成舟,也没必要再问他考得究竟如何的。
不管会不会淘汰,有没有机会再考下去,都只顾下一场就是了。
却没想到大郎入场前和出场后,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先出的场,在书院外等着,旁的考生出来时大多神色疲惫,这也正常,毕竟这样的时节,一熬就是半夜加半日的,又多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读书人,哪里吃得消的。
可轮到他出场的时候,却是面色红润,精神反比入场的时候还要好。
他这心里就长松了一口气,又有些不安。
虽然亢奋总比怯场强,却担心他亢奋过了头。
只不提秦连豹又得换个法子帮大堂哥调整心态,果如他所料,十一日一大早正场发案,没费甚的周折,就在三团上就找到了大堂哥的坐号。
而秦连豹的坐号更是名列头团前二十。
阖家自是喜不自胜,俞阿婆更是连声念佛,在老人家心里,秦连豹同大堂哥的县试必是笃定的了。
唯有方庆长松了一口气,背地里对花椒同大堂哥道:“姑丈运气真不错,差点就考进前十了,听说头团前十名还有个名儿叫做甚的‘提堂号’,中了前十,之后两场考试的时候就得坐在主考官面前了。你们想想,被主考官盯着,这还能写的好字儿嘛!”
正替秦连豹同大堂哥欢喜的花椒听了直咋舌,大堂哥自是啼笑皆非,不想自家小堂妹被这不靠谱的带偏了,赶忙纠正他:“‘提堂号’可是桩荣耀的事儿,只比县案首略逊一分,考生们羡慕还来不及,还自来没听过哪个庆幸考不进的。”
方庆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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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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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记事 作者:白糖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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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脖子,很想说若真是县案首,那还罢了,府试院试都不必,秀才功名已是板上钉钉的了,‘提堂号’如何能相提并论的。
只到底知道轻重,不敢声张。同花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倒是有了两分同声共气的感觉来。
那天正场考的是“经义”一篇和试帖诗一首,隔天到了十二日,方良方庆亦是凌晨就送了秦连豹同大堂哥去考场。考的同样是是“经义”一篇,加试试帖诗一首。
不过正场的“经义”题目不出意外的出在了《四书》上头,今次招覆的题目亦是出在了《五经》上头。
或许到底只是县试的缘故,虽是“经义”,可到底难度有限,秦连豹同考过正场信心大增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