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却“唰”地就坐了起来,瞪圆了眼睛望着茴香:“二姐二姐,你真的没有发现丁点儿的蛛丝马迹吗?”
又去看花椒。
见二人齐齐点头,丁香不禁低呼出声:“那,二姐你说,你说这家人家是不是也有拳脚在身,否则行动之间哪能这样悄无声息不叫人知道的。”
只话音刚落,就一皱眉头。
可若真有这样的拳脚功夫在身,就算不能像陈师傅似的给人当师傅,哪怕给那些个大户人家当个护院,也能养活一大老小,哪里至于住进大山里头遭罪的。
倒吸一口凉气,难不成是歹人?
可歹人甚的样,她可是见过的,像他们家那族叔,那日子可是比之寻常人家还要过的舒坦。
正如老舅婆说的那样,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一时之间,丁香对于那户人家的来历倒是有了新的想法了,同茴香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大通。
茴香哭笑不得。
香叶听的懵懵懂懂的,就转身同花椒说起了那张地图来,也在为丁香的脑洞啼笑皆非的花椒同她叽叽咕咕的,一路到家。
小姐妹四个兴兴头头的出的门,回家时更是热闹。
却没想到进门的时候,正好撞上姚氏杜氏送了昨儿刚刚在舒家见过的那个八堂婶出门。
姐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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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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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记事 作者:白糖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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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就如出一辙的齐齐一挑眉头。
花椒万万没有想到昨儿自家的态度已经那样明显了,今儿她还能找上门来。
更没想的是,据说还是捏着生辰八字和嫁妆单子登的门。
花椒目瞪口呆。
哪怕这些日子以来,自家的门槛都快被做媒的踩薄了一层了,崇塘周遭的官媒也几乎认识了个遍儿,可这样的女家,别说见了,反正花椒是闻所未闻的。
再想到那八堂婶的做派,花椒不禁摇了摇头。
却没想到不出几天的光景,崇塘十里八村就传出了秦家挑三拣四唯重妆奁的传言来。
气的杜氏当着所有帮厨妇人的面把那八堂婶从头到脚的骂了一遍又一遍,要不是有姚氏几个拦着,说不得就要冲到横溪?羧フ野颂蒙衾砺廴チ恕?
秦老娘倒还持的住,总觉得知道自家为人的,必是不会相信这样的传言的。
确实也有姻亲故旧听到传言之后极力替秦家分辩的。
就好比神算子袁婶子,就在自家的脚店里说起书来,直言秦家择媳就自来没有不挑剔的时候,可计较甚的都正常,却唯独不会计较妆奁。
还道:“别不是某些个卖羊头挂狗肉的倒打一耙,捧着嫁妆单子送到人家面前人家都不屑一顾,面子上过不去心里头窝着火就来败坏人家的名声罢!”
真个把一串儿人家都打入了臭水沟。
却仍旧挡不住众口铄金,尤其之前求亲不成的那些个人家,为了家族女儿的名声,虽然不可能敞着嘴四处说道,可这样的传言面前,添油加醋却是难免的。
阖家自然气恼,旁的都不担心,就担心往后有合适的登门求亲时叫人退避三舍。
唯独秦连凤,眼看着家里头几乎再没一瞧见他就跟狼瞧见肉了似的媒人进出,走路都带风。
留在秦家等待二茬白芹上市的郭掌柜就笑道:“老五这孩子倒是个心宽的。”
秦老爹哭笑不得:“他哪里是心宽,用我们家老二的话,他就是还没搭上这根筋。”
郭掌柜就摆了摆手,道:“话不是这样说,到底是幺子,又是咱们家这样的家庭教养出来的,自然心思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