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搂紧了她,罗氏已是披着衣裳掌着灯盏快步推门进来了。
罗氏借着灯光一见茴香正抱了花椒,心里咯噔一下,就听到两个女儿齐齐唤了一声“娘”。
罗氏匆匆忙忙应了一声,已是放下了手里的灯盏,过来搂了两个女儿:“是不是吓着了?不怕了啊,爹娘都在呢,我们不怕了!”
花椒仍是不住地摇头:“我不怕。”
茴香则是赶忙压低声音告诉罗氏:“娘,妹妹好像又做梦了。”
一听花椒又做梦了,罗氏的心就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止不住的害怕,两只手却从未有过的稳,忙连着被子抱了花椒,又是给她捏耳朵又是拍胸口的,又拉着花椒的小手捏了自己的耳垂,柔声哄着她:“我们椒椒不怕了啊,那都是梦,不是真的,我们不怕了!”
“我没有做梦!”花椒一只手捏着罗氏的耳垂,一只手拍着她的胸口,摇了摇头,又一点头,道:“我不怕,娘不怕,姐姐也不怕。”
罗氏又仔细端详了番花椒的小脸,见她脸色虽煞白,可眼睛却是清明的,长松了一口气,又搂了茴香安慰:“没事儿,妹妹没事儿了。”
茴香这才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又意外的发觉自己后背已经汗湿,忙钻进了被窝里。
侧着身子站在房门口的六哥听着就轻手轻脚退了出去,顺手拎了张长凳,站在了大门紧闭的堂屋里,眼睛盯牢了大门。
隐隐听到前院里传来说话声和匆匆的脚步声,偶有灯火亮光闪过,六哥抓着长凳的手越来越紧。
不知过了多久,忽的听到敲门声,六哥眼神一凛,左脚上步左手钻拳的同时右脚上步右手中的长凳向前一劈,正好顶在大门上,距离不过一寸。
只是又不过瞬间,六哥已是收势,右脚侧踢,将长凳揽入怀中,打开大门退步让路,秦连豹快步闪身进来。
一眼就看到了儿子抱在怀里的长凳,露出个笑来,拍了拍他的脑门,转身关上大门,径直往茴香花椒的卧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