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茜棠望着他的躁动彷徨不安,以从始至终如冰湖般的静默相对。

不过这人的毫无顾忌多少让她陷入被动。

在他粗鲁的动作之下,她还是有些忍不住发颤,大手隔着内裤揉捏到她的阴户时,她忍不住出声,冷冰冰提醒:

“现在把我放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钱炎翎缓缓抬起头,嘴角因为她的力图撇清而变得讥诮。

“是吗?如果我偏要跟你发生点什么呢?”

简茜棠微微抬着下巴,无动于衷的神色,只是右手倏然用力,一个巴掌就抽到了他脸上。

偏执激狂的话语堵在喉咙,钱炎翎的脸被扇到一边,不可置信。

地位尊贵的少爷何曾被人这样打过,而且是接连两次。

脸颊火辣辣的,他脸色顿时就变了。

简茜棠揉着手腕,轻蔑地看他一眼:“一定要我说的这么明白吗?钱炎翎,我就是选谁也不会选你这个烂货。”

尖锐的话语无异于又一记耳光,把他扇得晕头转向,血腥味的暴怒涌起。

钱炎翎盯着她,目光发红阴狠,手臂肌肉勒着她纤细的腰肢。

“别说了。”他警告她。

简茜棠却偏不,清冷魅惑的脸上不加掩饰地嘲讽:“上回还在警告我不要妄图取代你的白月光,现在又这么没脸没皮地求我给你机会,钱炎翎,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一句接一句的践踏,让他残存的理智尽失,肌肉逐渐狰狞。

钱炎翎胸膛起伏着,手劲用力把她揉在怀里,掐得她吃痛皱眉,凶兽的本性暴露出来,“哈”一声讥笑,动手撕扯她的裙子。

“我恶心?计煊就不恶心?要是没有我,你能跟他搞在一起?我是烂货,难道他是什么好东西吗,我们是什么样的人,简茜棠,你这么聪明,你难道不清楚?!”

轮番的人格羞辱之下,钱炎翎脸色红白交错,意识到她是如此决绝地痛恶自己,又如此不公平地无条件倾向他人,铺天盖地的撕扯感碾得他心疼欲裂。

钱炎翎几乎失控地按着简茜棠压下去,啃咬的吻落到她身上。

她不喜欢他,钱炎翎早有预感,他可以说服自己不在乎。

可为什么在简茜棠眼里,他和计煊是不一样的。

明明从一开始,他们对她都是一样的态度,一样的处境,他们骨子里是一样的人。

恨他为什么会喜欢计煊,喜欢计煊又为什么不能给他机会?

不公平,这不公平。

任凭她的手将一个又一个耳光落在自己脸上,钱炎翎都跟没有感觉一样,木然着阴郁的脸。

打吧,无所谓了,不是喜欢计煊吗?

他偏要做这个恶人,亲手把他们这对该死的真心拆得稀巴烂。

钱炎翎感觉自己像被无情地抛在了冰湖之下,寒意涌入他的口鼻,使他的行为陷入困兽之斗般的癫狂,神智却异常地冰冷清晰。

反正她不可能喜欢自己了。

得不到她的回应,能把她据为己有也好。

白皙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他视野里,简茜棠的表情终于有了反应,她敏感颤抖,不知所措。

钱炎翎还是没放手,甚至因为那张漂亮无情的脸上流露出的恐惧而更加亢奋。

直到后领传来一阵大力,钱炎翎被人扯了起来。

恶狠狠的力道将他掷向一边。

芋源 额骨撞在墙上,剧痛袭来,紧接着是衣领再次被拽起。

“钱炎翎!你疯了敢这么对她。”

计煊提拉着他的衣领,一下又一下地往墙上擂。

他背对灯光,微凸的眼球布满血丝,形如修罗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