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不喜欢女人,厌恶不洁,却在她娇滴滴坐上他的时候生不出多少抵抗之意。

简茜棠莫名其妙被定下了名分,又急又气,眼圈微微红着,恨不得抓着他衣领摇晃他的脑袋:“可是你喜欢的明明是她。”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花穴被他肏得红艳欲滴,穴口微微肿着,精液含得太多,一时都流不干净。

计煊觉得眼热,移开眼静了静,和她解释道:“我们是从小认识,家里作主安排婚前交往,我和柳萦心是各取所需,我应付家人,需要稳定的婚姻关系,她也愿意嫁给我谋取利益,实际没有多少感情。”

简茜棠哑然半晌,还是不愿就此丧失主动权,咬着唇反问:“谈婚论嫁还没有感情吗?你对我就有感情?”

“如果你没出现,可能就像你想的那样,我会和她稳定地交往下去,培养感情,等着毕业结婚,说不上什么感情,但也按部就班。可是你自己撞了上来,主动要替我”

计煊眼神不明地看她一眼,着重咬了后几个字。

“纾解欲望。”

这个欲望不止是生理上的,也是他被家中精心培育、规行矩步的二十多年里,第一次解除自我克制,放纵自己按心意行事。

他不是多守规矩的正派人,却第一次看清楚自己原来也有欲望。

简茜棠聪明,坚韧,他只需稍稍给她一个缺口,哪怕这个缺口最初只是肉欲上的一次放松,她就像藤蔓一样钻进他心房的一角,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播种下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