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一副成功人士打扮,而且一举一动间颇具风度,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有钱人。
可林晓月不认识这个人啊,她挣扎了一下:"喂!"
然而男人根本就不理睬她,而是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
林晓月被他这样一个大叔强吻,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放开我!"她吼道,"你谁啊!"
她使劲推了他几下,然而他的力气很大,林晓月竟然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
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说道:"我是你丈夫!"
"丈夫?"听到他的话,林晓月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冷笑,"你是我丈夫,可我们却没领结婚证啊!你不仅偷我的钱包,还想非礼我!"
男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的眼眸深邃黝黑,里面仿佛闪烁着一簇簇幽蓝色的火焰。
"是你自愿跟着我的,我们之间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你还想抵赖?"他冷哼道。
"我......"林晓月被噎得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吃亏了?所以才想找别的男人?"他继续质问道。
"不,我没有!"林晓月连忙辩解,"我没那么想过!"
"呵!"男人冷笑一声,"我可没有看出来你哪里想过!"
林晓月咬了咬牙,说道:"我只是不习惯被一个陌生男人碰触而已。"
"哦?你还有洁癖?"男人眯了眯眼睛。
"对!"林晓月重重地点头,"这是人类的劣根性!不喜欢别人碰我!"
男人沉吟了一下,接着缓缓放开她。
林晓月趁此赶紧逃跑,不料刚刚跑出病房门,就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她抬头看去,发现是叶凡。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要等到猴年马月呢!"叶凡说道,"你睡得够久了。"
"你来啦!"林晓月笑道,"我没事了。"
"没事?"叶凡皱眉,"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担心你啊?"
"我知道。"林晓月说道,"可是我没事啊,不用担心的!"
"你确定?"叶凡狐疑地盯着她。
"确定!我真的没事了!"林晓月肯定地点头。
"你确定?"叶凡狐疑地看着她,然后一本正经地点头,"既然你确定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嗯?"林晓月愣了愣,"我确定什么了?"
叶凡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笨蛋!"
"......"林晓月眨巴眨巴眼睛。玄心月刚刚睁眼时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拆了又组合似的痛到难以呼吸,她努力地挣扎着,却发现连动根手指头都困难无比。
“唔……”玄心月忍不住闷哼出声,但随即想起什么,她猛然坐直,四处观察起来。
这里,并非在她熟悉的天山雪峰上,而是一个陌生而空旷之所一间看起来十分古朴简单的屋子内部。房间中有几张桌椅摆放其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她记忆中,她好像已经死了?那种痛苦绝望到极致后的感受实在太过深刻,她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能立即离开这里的话,她会活活痛死!
玄心月咬牙站起身,试图走到门边去推门,却意外发现自己竟然连抬手臂的力气也没有,就更不用说打开门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我应该是死了才对。还是说……我已经死掉很久了?可为什么我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玄心月疑惑不解地喃喃低语,但脑袋里却飞快转动,思索着各种可能。
突然,玄心月脸色大变,因为她惊恐的发现,她体内的灵力居然消失殆尽了!她原本充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