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拿开顾商的手,穿好裤子,道:“先出来吧。”
带子尽头坠了两个小铁环,快速从他手心扯出,一阵灼烧的疼感。
顾商抖了下,反射性地收回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再一侧头,看见江堰已经出了门,嘴角瞬间就压了下来。
江堰竟敢甩他脸色?
人的直觉总是准得可怕,顾商觉得江堰不仅不听话,嘴里肯定还要要吐出他不爱听的话。
果不其然,他刚站在门槛,就听江堰道:“下次可不可以不这样?”
要是在平常,顾商会听了无感,可坏就坏在这句话说在之后,他刚想冷嘲热讽
“顾商,”江堰说,“别生气,我们在平和地商量着,嗯?”
顾商处在上位者久了,三十年都是说一不二地生活着,没人敢忤逆他,思想与行为肯定无法一下子转变。
一开始必定困难些,就像喊顾商起床,慢慢引导就好了。
毕竟顾商大可找一个他合心意的、全心全意只听他话的伴侣,满足他十足的支配欲与控制欲。
顾商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为他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