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贵也是您亲口咬断砸碎了的,关妾身什么事?这床睡得不舒服,妾身还是回院子去了,爷慢慢看公文吧!”

说罢,起身裹了外袍就往外走。

沈在野下意识地抬了抬手,却又皱眉放了下来,冷眼看着她出去,哼了一声便回桌后继续看自已的东西。

他是不是很不会哄女人开心?可是明明其他人都挺好哄的,为什么这个姜桃花就这么难缠?

不爽地回争春阁里躺着,桃花看了一眼旁边眼里含着泪的青苔,连忙摆手:“你家主子很累了,没空看你哭,省省。”

“主子!”青苔哽咽地跪在床边,咬牙道:“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赵国再不来人,您……”

一个月?桃花吓得打了个寒战,连忙撑起身子看向她:“怎么就只有一个月了?”

青苔掏出了药瓶:“这药被徐先生抢走了两颗,奴婢不敢说是什么药,也就没拦住……”

嘴角一抽,桃花将药瓶拿过来看了看,里头当真只有最后两颗药了。

这可怎么办啊?赵国的人也不会说来就来,她总不至于没被沈在野杀了,却死在这该死的毒上头吧?

“所以,这药其实是不够吃的?”房梁上的徐燕归问了一句。

屋子里两个人吓了一跳,青苔白了脸,惊愕地抬头往上看。

徐燕归飘然落下来,脸上的神色高深莫测,走到床边,伸手摊开手掌,上头还躺着一颗药:“青苔为什么要撒谎?”

青苔傻了,嗫嚅了两下,看看桃花,又看看徐燕归,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看她这心虚的样子,徐燕归就更好奇了,凑近她一些,眯着眼道:“按道理说,你家主子出问题了,应该告诉丞相才对啊,他那么心疼姜氏,还能不帮着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