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他不安起来,另一只手抓住了白濋的胳膊。

白濋以为他是想把自己的手拉下来,细细感觉后才发现,洛斯只是虚虚地捏着他的衣角,并没有施加力气。

不像是抗拒,更像是在寻求依赖。

白濋的心突然变得柔软起来,他用拇指按了按洛斯的太阳穴,瞥见伊酒又拆开新的采血管,脸直接黑了:“血液检测需要抽这么多?”

“备份。”伊酒解释道,“血液检测仪器是从研究所借的,每次使用都有记录,他们要求进行血液备份。”

“谁惯他们那么多臭毛病,不用备份,拔针。”见他一脸为难,白濋冷笑,“研究所我都不知道炸过多少次了,要是和你闹,就让他们来找我。”

伊酒拗不过他,拔下针:“摁一会儿,等不流血再松开。”

白濋摁着药棉,手掌将洛斯的手臂都圈了起来,调侃道:“怕打针?”

洛斯半天没作声,白濋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了,抬头一看,才发现他嘴唇发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伊酒!伊酒!你快过来!他出事了!”

白濋还给他摁着胳膊,没办法出去叫人,揽着腰就把洛斯整个人抱了起来,跟抱小孩似的。

洛斯趴在他肩膀上,喘了两声:“我没事,就是有点晕,你快把我放下来。”

即使意识不清,他也知道这个姿势有多丢脸。

燕戮和维克特找糖找了半天,刚冲好热水,就看到白濋火急火燎地抱着洛斯从帐篷里出来:“长官,洛斯!”